第228章 叶萧娶貂蝉,乌桓入关
第228章叶萧娶貂蝉,乌桓入关
清早,整个叶府灯火辉煌。
屋里,貂蝉坐在化妆台上梳妆。
“你今天真漂亮,小姐。”
梳妆的丫头一边说,一边给貂蝉梳头。
“是吗?”
貂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一下。
正当叶家欢欣鼓舞时,草原上的乌桓各部也开始蠢蠢欲动。
七天前,蹋顿在大帐里秘密地接过袁绍派来的使者。
经过一番商讨后,使者告辞离去,蹋顿兴奋无比地觉得乌桓崛起的机会来了。
袁绍的信件确实是老天爷赐予他的礼物,心中不由得豪情万丈。
甚至觉得乌桓人的盛世要被他开创了。
遗憾的是,他浑然不知,使节离开后不久,还没有到大汉国境。
于是口吐黑血,倒在地上死去,原来这次袁绍派人前来,正是袁家死士,事毕,便服了毒。
九月,是草场上水草最丰盛,游牧民族战斗力最高的时候。
蹋顿带着五万乌桓勇士和十万其他草原部落聚集起来的士兵。
声称有三十万的,来到了雁门关。
公孙瓒自入关后,便一直加强雁门关的防御。
尽管公孙瓒自大,但他不愿自掘坟墓,当年他所率领的白马义从也算得上是少有的精锐。
但是和西边的乌桓、匈奴对抗的时候,却是很难占上风的,只因他非常武勇,这才几次化险为夷。
这时,雁门关只有五万大军。
叶萧请他一起对付袁绍,公孙瓒面对并州,冀州怎能不动心?
单经、邹丹相继出兵后,由于兵力不足,一直没有多少进展。
公孙瓒见草原上没有动静,便暗暗将手中五万大军送出。
本以为可以很快将并州攻破,再依靠太行山的帮助,将并州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袁绍撤兵太急,公孙瓒还未反应,高干大军便不见踪影。
按道理来说,没有袁绍大军的牵绊,应该会更快一些将并州安定下来。
遗憾的是,公孙瓒忽视了太行山上的土匪张燕,他将公孙瓒硬生生拖进了战争的泥潭。
到目前为止,大部队还不能返回。
“怎么办呢?”
当田豫看到公孙瓒的时候,公孙瓒问道。
“主公事到如今,我们没有退路,只能死战!”
听到田豫这么说,公孙瓒沉默了许久。
突然公孙瓒猛地在桌子上猛击了两下,嗓子里隐隐有一声闷吼。
“对,我没有退路。”
说这话的时候公孙瓒想起了自己刚来边地亲眼看到的异族暴行。
他永远都忘不了,南下的游牧骑兵,是何等的畜生。
边地人民,是多么憎恨他们!
此时此刻,如果并州公孙瓒不战而退,边地的百姓,是不会允许一个不能保住他们的安危的人来统率他们的。
这些人,从来没有像中原人那样胆怯过,那样安于现状。
公孙瓒手中,除在外征战的单经、邹丹二人,和留在老家的关靖外。
他的身边只有严纲几个人,不过,在普通士卒中,也是有不少豪士。
战争的结果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很快袁绍召集所有手下来到城内开会。
“田楷你带五千人驻守北门,严纲你带五千人驻守南门。”
人刚进到屋内,公孙瓒便急不可待地将早已想好的守城之策作为命令传了出去。
“韩起,我同你带五千兵马,驻扎在东门,以守为主,稳扎稳打。”
公孙瓒和韩起一起去不是不信任他,相反,此时公孙瓒认为韩起是最可靠的。
可是韩起除了箭术之外,武艺普通至极。
在乌桓之中,最不缺乏的,就是神射手,如果让韩起一个人去,他必然顶不住。
韩起面色复杂,变幻莫测,出列接令。
好几个人也是知道这次军情紧急,公孙瓒安排完之后就告辞了。
屋内,顿时只剩下公孙瓒和田豫二人,公孙瓒脸上顿时露出一丝苦笑。
“田豫,我这一回心里实在不确定,能不能守住,乌桓有三十万大军,是我军的几倍。”
“乌桓虽然不擅长攻城,但弓箭却很厉害,借着马势,比我们强,还请你把城内的精锐骑兵组织起来,这样方便我指挥作战。”
“将军放心。”
田豫的眼中坚定无比,这次田豫参战不是为了公孙世家,也不是为了建立功勋,他是为了他心中的那一股骨气。
为了不让同胞受到外族的欺辱。
公孙瓒下令誓死抵抗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
加之田豫的动员,城内百姓很快就动员起来了。
“城内粮草器械一应俱全,田豫统筹老弱病残,煮食洗漱,而后将城内的精壮组织起来。”
所有需要守城的东西,都搬到城头去了,乌桓大军还没有到达,战争的气氛,早就笼罩在天空。
“谁先去叫阵?”
在城下,蹋顿率领大军到达后,一边吩咐人扎帐,一边召集部族首领,向几个人问道。
“我去,大单于且先休息,我鲜卑部落的勇士,定要将城中守将的首级取来,交给大单于。”
蹋顿看了一眼出来的人,发现这人是某个部族的首领,他和他的部族一起经常掠夺边地。
“好,有泰尔出战我就放心了!”
蹋顿闻言连连赞道。
“各位族长,我蹋顿在此承诺谁第一个进入城,城内一切他先挑选。”
他将目光扫向其他几个部落的族长,平静地说道。
顿时众人的热情被激发了起来。
其他人大叫着也要前去叫阵,蹋顿没有答应,只派了泰尔和三千骑兵前去叫阵。
其他人则坐在大帐里,静候消息传来。
“城里的人听着,你爷爷泰尔在此,可有人敢出来和我一战吗?”
泰尔嚣张无比,甩下三千骑兵,单骑一人奔出城去,对着城墙大吼大叫。
城上,大军刚到达,城上便开始了警戒。
十数万人的动静绝非小事。
一名士兵偷眼向城下看去,看见如同恶鬼一般的泰尔坐在马上。
其中坐在上面的是一位黑塔般的壮汉,他满脸胡须,面容狰狞。
士兵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心底一丝冷意出来了。
他们是公孙瓒仓促间征募来的。
虽经数月操练,仍未见过血,只能算是普通的士卒。
比起公孙瓒手中的白马义从,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