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神秘的老头
元冲的语气很是平稳,白寒笑了笑,这个元冲估计以为他此行是来察他的了,但也没有点破而是说道,“你先回去,本王在雒阳的消息也不要散播出去,明日本王来你的太守府看看你是如何管理这一方百姓的。”
“诺!”元冲起身之后带着元婴匆匆离去,心里打定主意赶紧要回去做准备,给白寒留下一个好印象。。
一日之后,白寒来到了雒阳太守府,元冲已经带着一群官员在门前等候,看到白寒的到来,当即大声呼道:“臣雒阳令元冲率雒阳所有官员参见殿下。”
话声落地,元冲身后呼呼啦啦一群人单膝跪在地上,这让心情很好的白寒一下子从沸点掉入了冰点,“你们这是干什么,一群官员不干正经事就为了迎接本王?都给我滚回自己的位置去!”
一群官员没料到白寒是这个反应,彼此相视谁也拿不定注意。
“现在就去!”白寒催促道,这些人这才起身四散而去。
元冲冷汗直流,在他以前的家乡上级来巡查官员都会用这种架势来迎接,没想到白寒居然如此厌烦这些礼仪,看来以后要小心行事了…
走进太守府内,坐在元冲平时坐的位子上开始翻阅着桌子上的竹简,而与此同时的邺城郊外。
独乐山庄。
这是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偌大的山庄内不缺吃穿,一看就是大贤之士隐居之地,但在这周围生存的百姓都知道,这里主人是个有大来头的人。
以前闹黄巾的时候,一群黄巾兵冲入山里,被山庄主人用石头困住,三天之后才将他们放出去,此事连张角都惊动了,但张角也没进来。
民间对这个山庄主人的传闻也越来越玄,甚至还有人说里面住着天神,有他的保佑这里才能风调雨顺。、
山庄内,有一泓碧绿的湖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里还拿着钓鱼竿坐在湖边,清风吹过颇有一种仙人之气。
小道童带着一个军士走了过来,“主人,袁绍来使求见。”
老人缓缓睁眼,用沙哑的嗓子说道:“那小子有什么事啊?”
军士走到老人身边双手将袁绍的书帛呈到老人面前,“我主书帛一封!”
老人放下竹制鱼竿,悠悠的叹了口气,接过书信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将书信随手扔到一边煮茶的火炉里,“你回去告诉袁本初,那个蔡琰应该没逃走,是和看守她的两个丫鬟达成了某项协议,只要盯紧了那两个丫鬟定能找到蔡琰。”
“诺!”军士抱拳应了声,正要走呢,就听到老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告诉袁本初,以后别来烦我。”
军士身形一颤,心中对这个老头的身份也愈发的好奇了起来,这个老头是谁啊居然这么狂,他的主公袁绍怎么说也是大汉冀州牧。
界桥,袁绍正和众多文武把酒言欢,今日一战公孙瓒被他们打的屁滚尿流,先锋麴义率八百先登死士表现最为活跃,临阵斩杀了公孙瓒所署冀州刺史严纲,获甲首千余人,又乘胜追到界桥,公孙瓒企图守住界桥,再次被打败了,麹义一直追击到公孙瓒的营地。
这些天袁绍的军队一直被公孙瓒压着打,今日一战大胜,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死伤过半,可谓是大胜。
就在众将胡吃海塞的时候,袁绍亲信跑了上来,正要禀报的时候扫了眼周围这些文武。
“无妨,有何事直接说。”袁绍开口道。
闻言,亲信将独乐山庄中那个老头的话说了出来,袁绍当即派人去做,袁绍的举动被众人看在眼里,身为袁绍心腹谋士的许攸不解道:“敢问主公,那独乐山庄的老人是何许人?”
袁绍微微一笑,“他是我袁家的骄傲,有经天纬地之才,吕尚、张良尚不极其万一,只是因为以前的一些事他此生只为我袁家出一策。”
说到这,袁绍眼中闪过一抹可惜,这样的大贤之士辅佐他,那他何愁不能一统天下啊。
袁绍的这个回答更让众位文武不解,袁家历史虽然辉煌,但能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兴汉四百年之张子房还厉害的人物,会是谁呢?
界桥之战已经结束,袁绍势力开始进入快速发展的阶段,放眼整个天下四方诸侯无不厉兵秣马,准备在这乱世中大展拳脚。
而西北之地上,白寒对自势力的谋划也在进行着,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摧毁堤坝元凶,这些飞鹰台四处收集消息,还真有信了,调查出了一个人。
上党太守,张扬!
张扬这个人也是出身行伍,最开始是并州丁原麾下的武猛从,董卓作乱的时候他带兵攻打上党,一连攻陷了好几个县,士兵达到数千人,白寒势力进入并州后,由于畏惧白寒的庞大军力而选择了屈服。
对于这个张扬,白寒不知道历史上是怎么记载他的,所以继续让他当上党太守,这次飞鹰台重点对他进行调查,把张扬私底下做的那点事全查了出来。
在白寒没有对匈奴作战之前,张扬就跟於夫罗勾搭上了,两个人甚至还相约攻伐西北,事成之后河套之地给匈奴人放牧,而并州长城以南的区域归他张扬统领。
最近一段时间,张扬私底下和袁绍走得很近,似乎是在商议着什么,而根据飞鹰台是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破坏黄河的人乃是进入并州境内的羯人。
白寒在长城以北巡查完之后,对于白种的羯族人选择进行种族融合,用并州之地庞大的人口数量去融合他们,谁想到里面一些贼心不死的人居然经不住张扬的劝诱破坏堤坝。
上党郡也非常富饶,若不是靠看到飞鹰台的禀报,白寒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张扬。
虽然已经确定是张扬指使羯人做的了,但现在还不能动他,上党郡的地理位置特殊,张扬无论是投降袁绍还是鲜卑,都能获得支持,而且管理上党郡军队的裴元绍已经被张扬架空,而他自己还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