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0章 江苏苏vs容问柳
洛华明悟了!
洛华仙尊跟洛华的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喂招,洛华小云一直都是在培养洛华的战斗力跟悟性。
现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洛华就算是彻底醒悟了,他手里的灵技此刻也不再像先前一般,只能按照固定的形式去使用!
而是可以跟当初的洛华仙尊一般,千变万化!
而在洛华彻底明悟了的情况下。
这场战斗又哪里还有其他的悬念可言?
洛华仙尊本来就没有要难为洛华的意思。
再稍微战上一番,洛华一发金色的拳头,如来神掌转化成的如来神拳落在了洛华仙尊的身上,在洛华仙尊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势。
洛华,就算是成功通过了洛华仙尊的考验!
光之塔第九十九层,洛华也算是通关成功!
洛华仙尊:“好小子,恭喜通关!”
与此同时。
洛华仙尊禁锢光之塔塔灵的手掌也放开来了,光之塔塔灵已经有了自由行动的能力,
塔灵重新幻化成那个白胡子老头的模样。
虽说听到洛华仙尊认同洛华顺利通关,他的脸色稍微有点不好看,
但是塔灵也没有继续跟洛华仙尊作对的意思了。
一来是洛华仙尊的能力出乎它的意料,身为光之塔的塔灵好不容易才可以离开洛华仙尊的巴掌它可不想转眼又把自己给搭进去,那样实在是太丢人了。
二来洛华仙尊前面说过的话,光之塔塔灵并不是没有听进去,
光之塔的塔灵审视的目光一直在洛华的身上徘徊。
“可能仙尊大人说的真不是没有可能实现吧……”
光之塔塔灵忍不住的琢磨道。
再接着。
洛华对洛华仙尊跟塔灵同时道谢。
毕竟,不管怎么说,光之塔他都通关了。
光之塔的秘术,他也即将到手。
洛华仙尊帮了他大忙,秘术则是从不同意他的塔灵手里拿到的。
这一声感谢,不得不说!
不过,再值得一提的是。
洛华仙尊说完了前面那些话。
洛华的耳边又响起来了洛华仙尊的声音:
“小子,你可得给我记住了,你不仅要拿到八大圣地的传承秘术!你还要把斗战的秘术也给弄到手,而且你最好留几个秘术,在修炼了斗战的秘术之后再修炼!!”
“这件事对你而言应该难度不大……我看好你!”
洛华仙尊这是叮嘱起来了洛华。
毕竟洛华仙尊这个投影是真的知道一些隐秘的,他也是真心为了洛华好,想看到洛华走出来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对此,洛华当然答应了下来。
随后,光之塔塔灵送走了洛华。
洛华,顺利得到了光之塔的所有奖励以及光之塔的秘术!
光之塔之行,圆满完成!
光之塔塔灵看着洛华离开,它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
“希望我没有选错。”
怎么能不长叹一口气?
就算它是因为洛华仙尊的力量强大到了它无法反抗的地步,它才默认了洛华通关光之塔,
但是它没有拼命去阻止,这就是它的失责!
就是对它自己底线以及规则的违背!
洛华仙尊瞥了塔灵一眼。
因为洛华离开,幻境在这时候逐渐消散,他的身影也在逐渐消失,所以洛华仙尊并没有跟塔灵说话。
洛华仙尊只是低声呢喃: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那个小子见面了,但是我相信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
光之塔外。
光之塔外八大圣地的众人此刻都是浑身紧绷的,他们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光之塔,等待着!
他们在等洛华出现,他们在等洛华能不让他们失望!
“第九十九层了,洛华他可以吗。”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通关了,甚至都没有人走到第九十九层,洛华,你会让我们失望吗。”
八大圣地的圣地之主内心也是紧绷的。
“洛华这个孩子的修为不算强他真的可以给我们创造一个奇迹吗!”
“通关光之塔啊,在这之前谁敢说可以做到?洛华通关了风之塔就已经令人不可思议,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奇迹了,他还能再创造一个奇迹出来吗?”
一个又一个声音响起来。
他们的眉头都是紧皱的!
就连光宗耀这个本来对洛华意料非常大,甚至想过洛华失败他就可以趁机做文章的人,此刻也是目前死死的凝视着光之塔。
毕竟此刻的光宗耀已经彻底明白了他跟洛华的差距,已经醒悟了就凭借洛华现在的成绩,洛华就不是他区区一个光宗耀可以媲美的。
光宗耀此时有的只是紧张,他也在想洛华到底能不能创造一个奇迹出来!
当然,这次没有人失望!
再下刻。
刷。
洛华的记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通关的标志!
光之塔大门大开。
洛华的身影,从其中走出来!
“太好了!”
“成功了,洛华成功了!”
眨眼就是一阵欢呼!不知道多少人再为洛华惊呼!
光之塔,洛华真的通关了,他成了光之塔屹立在此这么多年第一个通关的人!
从今天开始,光之圣地也再也不需要面对斗战的嘲讽,因为光之圣地也已经有人通关试炼塔!斗战的人没有资格再嘲笑!
八大圣地的圣地之主第一时间出现在洛华的面前,他们的脸上更是统统带着浓郁的笑意。
“好小子,你好歹没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失望!”
洛华微笑,一一回礼,神态恭敬。
别的不说,在场这么多人都对他抱有巨大的期望,他要是不表现的客气一点,那可说不过去!
而,值得一提的是。
也就是洛华享受了一段时间众人的欢呼后。
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光宗耀。
这个光之圣地的第一天骄,号称光之子的人物!
光宗耀目光复杂的看着洛华。
“我输了!”
“不过我输的心服口服,这是我这次得到的修炼资源,剩下的我会想方法凑给你!”
光宗耀是来兑现承诺的!
而且心甘情愿,没有一点记恨洛华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
当两个人没有多大差距的时候,你可能会想着报复,因为你觉得你跟对方的差距并不是很大,而且你报复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但是两个人的差距要是大到了一个天一个地的层次,那就真的生不出来什么报复的心思了,更不可能会有什么不满!
如天堑一般的鸿沟。
光宗耀怎么可能无视?他又拿什么来继续支撑自己有底气去报复洛华?
洛华并不知道,他在光之塔这段时间,光宗耀的心理历程。
还是风之圣地的圣地之主看到光宗耀上来了,这才神识传音告诉了洛华,光宗耀前面做了什么,重点描述了一番光宗耀不甘心轻易认输,只冲冲又进去了一次光之塔的事情。
不过对此洛华却不是非常的在意。
坦然的接受下来了光宗耀送来的修炼资源,
光宗耀外一开始的时候不甘心?这有什么关系?这又影响不了洛华。
反正洛华出来以后光宗耀就心甘情愿的认输了,而且还乖乖的给出了光宗耀在光之塔这么长时间的收获!这就足够了!
修炼资源一大堆啊,洛华可没有道理拒绝这些东西,洛华更没有道理去继续记恨光宗耀,后面想方设法的去报复,这不是洛华的性格。
光宗耀见状也彻底的放心下来了。
毕竟光宗耀在这之前他还真的担心洛华会因为心里对他的意见,不收他的东西。
那样的话,他的麻烦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洛华的惊人表现,可是给了这个光之圣地第一天骄,以往八大圣地的第一妖孽,很大的压力。
至此,光宗耀一事算是彻底的落下了尾声!
再接着。
就是八大圣地各自返程了。
倒不是说,洛华不用去另外六个圣地进行试炼塔试炼。
只是八大圣地的门人弟子、高层门都还有自己的事情,他们不可能一直跟着洛华,看洛华去通过试炼塔的。
更何况还是专门跟着洛华往其他圣地跑,这更不现实洛华也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当然。
洛华对另外六个圣地的试炼塔通关秘术还热非常上心的,风之圣地的圣地之主刚把他们带回来风之圣地,洛华甚至连休息的想法都没有就已经说了他想前往另外六个圣地的事情!
光之塔的通关秘术?洛华也没有兴趣去修炼!
虽说光之塔的通关秘术肯定很强,再加上风之气这个风之塔的秘术,指不定还可以让洛华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但是,洛华进行光之塔试炼的时候他就因为身怀风之气,被调整到了魔鬼级别难度,
估计前往另外几个圣地也是魔级别的难度吧?
这时候他还修炼什么光之塔的秘术?
怕是真的不想要另外六个圣地的秘术了!
趁着他半步合道,哪怕是魔鬼级别的考验也能顺利通过,洛华是只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另外六个圣地的秘术!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趁热打铁,方为致胜王道!
而且,洛华还准备到时候制定计划搞定斗战的试炼塔名额呢。
洛华仙尊已经明说了要他弄来斗战工会的试炼塔名额!
虽说不知道洛华仙尊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斗战工会的试炼塔通关他又究竟可以得到什么,
洛华只需要确定,洛华仙尊说的话值得信任!而且肯定可以给他带来不小好处,即可!
而,对洛华的要求,风之圣地圣地之主没有拒绝的意思。
有什么好拒绝的?
现在洛华就是整个风之圣地第一天骄,洛华替风之圣地争足够面子!
洛华想要趁早搞定另外几个圣地的试炼塔,风之圣地的圣地之主也想看到洛华可以尽快搞定另外几个圣地的试炼塔!
别的不说。
八大圣地在斗战面前扬眉吐气的时候,他可以信心充沛的说上一句,改变八大圣地现状的人出自风之圣地!是风之圣地的绝世天骄!
当然。
风之圣地圣地之主没有亲自陪同洛华了,他选择了让一个合道的长老陪同洛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风之圣地圣地之主既然身为一个圣地的领袖,他可不能动不动就往外面跑,坐镇风之圣地才是他最重大的责任!
洛华当然也没什么意见,干脆就让风之圣地那名合道强者陪同了。
八大圣地同气连枝,又是直接通过传送阵前往另外八大圣地,洛华爱你不担心其中会出现什么意外,
江苏苏倒是没跟着洛华一起了。
江苏苏的眼中满是坚定的斗志!
江苏苏,想要变强!
洛华一直都在变强!洛华甚至刚进入风之圣地就成为了整个风之圣地最耀眼的存在!
她江苏苏……虽说第一次进入风之塔就到了第五十层,而且在交流大会上也拿到了一个非得不错的名次。
但是他跟洛华的差距还是很大!交流大会上更是完全凭借的运气!
现在,洛华要前往另外几个圣地刷试炼塔了,这意味着洛华会变得越来越强。
江苏苏哪里还有时间陪同洛华?
江苏苏:“我的目标不是站在后面看着你是,我的目标是站在你的身边跟你一起面对一切!”
“飞升修真界的时候我就给你制造了很大的麻烦,我的骄傲告诉我,我江苏苏再也不想成为拖你后腿的人!”
不过。
也正因为江苏苏没有跟着洛华,
当洛华被那位合道长老带走以后,江苏苏这边发生了一件,不管是江苏苏还是洛华,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是洛华离开的当天晚上。
江苏苏正在自己的住处修炼,她准备消化自己在交流大会上的收获,正式踏入渡劫!
洛华已经半步合道了,甚至什么时候直接合道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江苏苏必须尽快跨入渡劫境界!不能拖洛华的后退!
砰砰砰。
却突然有人敲门
江苏苏打开大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风之圣地的几个女弟子,她江苏苏一个也不认识。
考虑到都是同门,江苏苏下意识的还是露出了笑容。
“几位师姐,有事吗?”
可!
站在门口的几个女弟子压根没有因为江苏苏的和善脸上露出任何笑容!
她们上下扫视一番江苏苏,她们的眼神之中有的只是轻蔑,不屑,讥讽!
“真是不知道,洛华他是怎么看上你的!像你这种要实力没有实力,要天赋没有多少天赋的人,就应该泯然众人,而不是站在洛华的身边光芒万丈!”
“还夺得了八大圣地交流大会的五十强……啧啧,要不是因为你运气好,你哪来的这个资格?谁不知道你的真实实力连五百强都没可能?”
来者不善!
洛华离开的第一天,江苏苏竟然就被人给盯上了!而且看样子这些风之圣地的同门,绝对不怀好意!
江苏苏的眼神瞬间就冷漠了下来。
江苏苏可不是什么傻子,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之所以在洛华身边一直表现的非常和善,单纯,那只是因为她待在了洛华的身边!
她,可是一个因为不想连累道洛华,当初一个人加入超强势力,在其中摸爬滚打之人!
江苏苏的语气也在这时候彻底冷漠了下来: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行了!”
几个女弟子闻言脸上嗤笑更甚。
“呦呵,实力不是很强,这个口气是真的狂妄啊!”
“还拉出来溜溜,我就你有没有能耐?”
不过,为首一个身着青色长裙的女弟子但是真的懒得跟江苏苏玩这么多没用的伎俩了。
她干脆道:
“江苏苏,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来这里没有别的目的,我们只是想让你离开洛华!”
“洛华是凭借真材实料拿下交流大会第一名的妖孽!他更是连续通过了两个试炼塔!他身上的荣耀只能用惊人来形容!八大圣地没有一个人可以跟他媲美!”
“而你,只是一个合道都还没有的蝼蚁,你站在洛华的身边只是给他拖后腿,给他制造麻烦!”
“洛华需要的是一个实力跟天赋同样强大,可以给他带来很多帮助的道侣!”
竟然是,因为洛华,而来找洛华麻烦的!
洛华在八大圣地已经是彻底的出名了,在风之圣地不少门人弟子眼中,洛华更是化成了天神,无所不能的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江苏苏这个连渡劫都没有的人站在洛华的身边,实在是太碍眼了!
很多人都觉得江苏苏不配,洛华需要一个更合适道侣!
洛华待在江苏苏身边的时候没有人说什么,因为他们顾忌洛华的面子,不想招惹洛华的不满意。
现在洛华离开了,她们这些早就有所预谋的人就忍不了了!她们必须赶走江苏苏!
江苏苏弄明白了这些人的真实目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愕。
哪里想到?
以前可都是她给洛华带来麻烦,因为洛华是她的男人所以别人找洛华的麻烦!
现在竟然有这么一天,因为她是洛华的女人,麻烦找上了她……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出乎意料的事情好吗?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第二反应则是骄傲。
有人因为洛华来找她的麻烦,希望她可以离开洛华,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洛华是真的优秀!意味着她的眼光没有出错!
洛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而她,是洛华的女人!
但是最后,江苏苏的眼神中又露出了不喜……
不喜是江苏苏对面前这些女人的!
怎么可能高兴?
她跟洛华在一起,这是她跟洛华的事情!
什么时候轮到过别人插手?
这群人突然跑道她的面前来,要她离开洛华……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坦然接受。
江苏苏是只觉得满心的怒火跟不喜!
目光直视面前的几个风之圣地女弟子。
江苏苏:“滚!”
只有一个字!
江苏苏,压根没有跟她们浪费时间的意思!
她跟洛华的事情,轮不到不三不四的人来插手!
而江苏苏面前的几个女弟子脸色瞬间就变了,一张脸什么都没这么难看,
怎么可能好看?
她们是谁?她们可都是风之圣地的天骄!有一说一,没有一个人的实力会比江苏苏弱!
结果就是她们这些实力比之江苏苏还要强大的人,站在江苏苏的面前。
江苏苏竟然还敢叫她们滚?
什么意思?真当她们不要面子的吗?
看着江苏苏的眼神,那也是一个愤怒的啊!
“江苏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渡劫都还没有,你是不配站在洛华身边的!”
“我们知道你风之塔一次性登上了五十层,但是你的修为还是太弱了,你这辈子都只可能拖累洛华!你乖乖的离开洛华,把你的位置让出来,这是对洛华有好处的事情!”
她们的声音低沉,一字一顿的,是直接警告起来了江苏苏!
可是,还是那句话。
江苏苏跟洛华的事情,容不得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来插手!这是江苏苏跟洛华的事情!
所以。
江苏苏的脸色依旧是黑的。
她看着面前几个女弟子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甚至梁苏苏都懒得跟她们说话,转身就要回去。
跟她们在这里逼逼赖赖只是浪费时间,她有这些时间不如回去好好修炼!
就是。
那几个女弟子哪里会让江苏苏回去?
她们更加阴沉的声音直接响了起来。
“江苏苏,你敢不敢跟我们打上一场?”
“我们比试一番,你要是赢了,我们再也不会乱说话!你要站在洛华身边,我们也绝对不会阻止!”
“但是,你要是输了,你就得离开洛华!心甘情愿!而且不能告诉洛华这件事的真相!”
“你敢不敢?你要是敢,我们就佩服你,你要是不敢……那你就是一个孬种!更加不配站在洛华的身边!”
她们竟然是刺激起来了江苏苏,一副说什么也要逼迫江苏苏离开洛华的模样?
江苏苏的眼神瞬间更沉几分。
她当然不喜欢这种事情!
江苏苏是只想告诉她们,洛华并不是一个商品,哪怕她们说再多,她也不想把她跟洛华的事情当成赌注一样摆在桌面上!
但是。
转念一想,
江苏苏回过身来。
她看着几个女弟子的眼神犹如万年寒冰。
“我答应你们!”
江苏苏,答应了!
她决定跟这几个女弟子打上一场!
她要用实力来证明自己,她不是什么废物,更不是什么只会拖累洛华,给洛华制造麻烦的人!
江苏苏要让这些人,心服口服!再也没有脸来找她的麻烦!
“好!”
几个女弟子当然不觉得亮苏苏可以赢他们,
她们的脸上只是露出来了浓郁的笑容。
“明天晚上,演武场见!我们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你是真的不配站在洛华的身边!
她们道!
在她们看来,江苏苏既然同意了她们的提议,那她们就已经拿到了胜利!
区区一个渡劫境界都还没有的江苏苏,怎么可能跟她们抗衡?哪来的能耐可以跟她们媲美?
等待江苏苏的只是失败!
只是最后暗淡离开洛华!
她们走了。
她们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在嘲笑江苏苏。
“这个江苏苏也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区区这个修为竟然就敢同意跟我们战斗?等待她的注定只是失败!她绝对没有能力胜利!”
“啧啧,一个弱者也敢想这个想那个,她也不想想就凭借她的实力,她哪来的可能跟我们作对?很快她就会明白她跟我们的差距,很快她也将明白我们说的没错,她是真的没有资格站在洛华的身边!”
这几个风之圣地的女弟子觉得江苏苏很傻!明明没有什么实力却还敢跑出来跟她们战斗,随便刺激一下就血气上脑了?不愧是她们认定的,没有资格站在洛华身边的废物女人!
次日。
演武场。
演武场是风之圣地所有门人弟子都能来的地方,这里就是风之圣地门人弟子交流切磋,亦或者是解决仇恨的最佳去处。
因为风之圣地的高层从来不会干涉弟子门的私斗,他们甚至觉得要是可以用这种方式刺激门人弟子门的好胜心,刺激修炼,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今天,演武场来了很多人,都是风之圣地的门人弟子。
昨天那几个女弟子故意把时间定到今天晚上的,因为她们想要让所有门人弟子亲眼看着江苏苏失败!
这样一来,江苏苏到时候失败了就算想要赖账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多人看到江苏苏失败了,江苏苏却还想赖账?除非江苏苏是自己不要这个脸了!
今天过来的门人弟子们也很兴奋。
“江苏苏竟然要跟苏西她们切磋?这是什么情况啊!”
“苏西她们可都是渡劫一重天以上的人,其中更几个渡劫二重天,江苏苏她只是一个渡劫都没有的萌新吧?这个萌新哪来的信心跟苏西她们切磋的!”
“听说……是因为洛华?苏西她们好像是跟江苏苏约定了,谁能赢谁就能成为洛华的女人……这可是一场大戏啊!”
修炼的生活本就是枯燥无味的,突然在今天蹦出来苏西跟江苏苏的矛盾,而且还是为了争夺洛华一个男人,
谁能没有兴趣?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兴奋?
当然,也有人不敢这么放肆的……
“话不要乱说,没看到金刚长老都来了吗!金刚长老可是合道强者,本来他是不会来坐镇演武场的,依我看今天怕是会有变故!”
不少人目光忌惮的看了一眼站在演武场中心的铁塔壮汉。
演武场门人弟子门交流,这是风之圣地一众高层们默认甚至是支持的事情。
但是交流归交流,并没有哪个高层愿意看到风之圣地的门人弟子因为一些私人情绪闹出人命,那就不是刺激弟子们的修炼了,那完全就是在搞事情。
所以演武场通常都会有一个强者坐镇!为的就是看着在这里进行比试切磋的门人弟子,下手得有分寸!不能闹出来人命!
不过以往一般都是一个半步合道的长老在这看着。
合道境界……基本从来没有出现在演武场过!
这可是合道啊!真正的强者!甚至可以说是战略级别的存在,平时怎么可能因为弟子们的小打小闹就出现在演武场?
此刻站在演武场中心的铁塔壮汉,更是名为金刚长老,风之圣地合道强者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所以,金刚长老出现在这里,还真没有几个人胆敢随便议论……生怕招惹起来金刚长老的不喜!
他们也是下意识的猜测。
今天这场切磋可能不会这么简单!至少不会这么顺利!
就连金刚长老都出现在了这里,今天这件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不是?
而,正如周围众门人弟子想的一样。
今天这场所谓的切磋,并不是这么的简单跟顺利。
不久后。
人群一阵骚动。
却是今天约定在这里切磋的双方到了!
苏西,也就是昨天找江苏苏麻烦的那群女人的为首之人,她带着人走了进来。
另外一边,江苏苏一身白色长袍,好似刚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面带寒霜出现。
却还没等双方说话!
更没等众人惊叹洛华不在这里,没有了洛华身上光芒遮盖的江苏苏,颜值之逆天,多么的吸引眼球。
金刚长老的目光就落在了江苏苏的身上。
“江苏苏,你为什么要跟她们约定比试切磋?”
“你可以告诉我真相,如果有人逼迫你,我会替你做主!今天这场所谓的切磋,我也会直接作废!”
金刚长老,替江苏苏撑腰了!
金刚长老身为合道境界的强者,而且还是合道之中名列前茅的存在,他没事当然不会来坐镇演武场,他又不是什么闲的发慌的人!
他今天过来就是来替江苏苏撑腰的!
看在洛华的面子上!
洛华可是风之圣地的第一天骄,说白了就是风之圣地的宝贝。
现在洛华前往另外六个圣地去闯试炼塔了,哪怕洛华事前没有交代他们,风之圣地的高层们也知道他们必须替洛华照顾好江苏苏!
江苏苏绝对是洛华在风之圣地最在乎的一个人,在乎程度远远超过风之圣地!
丝毫不过分的说,他们很清楚洛华对奖苏苏的感情比对风之圣地大。
结果这时候就直接传来了,江苏苏跟苏西她们约斗切磋的事情?
这能作壁上观?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仅不能作壁上观,他们还必须尽全力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亏待了江苏苏,他们还得替江苏苏做主!
如果江苏苏真是被逼无奈。
金刚长老冷漠的目光扫视一眼苏西等人。
他不介意废了这群人!
让江苏苏满意!
而金刚长老的表态。
“这……”
苏西几个人浑身瞬间就是一抖,眼神不敢置信的同时,脸色更是难看了下来!
她们哪里想到金刚长老会替江苏苏撑腰?
江苏苏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渡劫都不是的废物吗?为什么金刚长老这个货真价实的合道强者还会对江苏苏这么照顾,甚至还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们?
金刚长老一个眼神,她们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啊!
也瞬间有了后悔。
早知道江苏苏一个废物都有金刚长老撑腰,她们就不在演武场解决江苏苏了!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