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我把一切都放在这里(修)
目望着林青一人单骑行入了临安府,在这临安府的城外,想要将林青当做是自己向上攀登的垫脚石的那一位位读书人,一个个在失魂落魄中已经再次瘫软在地。
“哼哼哼…”读书人?呵呵呵。”
步步紧随于林青身后的杨铁心,在路过时稍微冷哼了两声旋,即就驾驶着马车欣然跟随林青一样是迈过了这临安城墙,走入了这帝都。
既然你们有了将人当做垫脚石的想法,那就不要在意有人把你们拿来做儆猴的那只鸡!
正所谓出错就要认罚,挨打就要立正。
这本就无可厚非。
至于这一帮看似在大宋,这片疆域里面呼风唤雨,掌控人心,扭曲世人口舌,简直是无所不能“读书人”会不会因为受不住林青的严苛态度,直接狗急跳墙对他展开报复的后果。杨铁心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抛开林青那强大如魔神般的武功,这林青的悄然解析下,杨铁心早已经知道,这帮文人儒生看似执掌大宋芸芸百姓们的口舌,甚至可以裹挟民意,达成他们心中不可告人的事件。
但实际上呢?
没有军权,没有武装,甚至是没有赖以护道手段的他们,只能将自己依附在皇权上,就如同依附在大树上的蔓藤。
看似时时日日强夺着大树的营养,长得郁郁葱葱,比大树本身都要枝繁叶茂,但若是大树坍塌,他们这些个藤蔓,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跟着陪葬!
所以在漫长的时光像这个孔夫子所传的儒教,早已养成了祛炎附势,依附强者,无限跪舔。但又在拼命鼓吹仁义,妄图控制国家的思想,将帝皇这头无边**的猛兽关进他们所编织的蛛网里,自己''再在蛛网上将这头野兽大快朵颐了!
卑微与狂妄,扭曲与腐臭,从儒家独大之后,就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就如这一次林青兵压临安,若是成功了,这帮文人儒生,为了能依附在林青这棵大树上,绝对会拼命的鼓吹林青他的神圣与正义性,对他所说的一切都会遵从。
那么在之前,他们诋毁林青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被他们亲自撕碎了,嚼烂了,蘸着唾沫星子和血液,再重新咽进肚里吃下去!
只是一群空有一身嘴炮的读书人,一旦撕下了他们的伪装,将他们赖以骑在一个国家头上作威作福的倚仗全部扒开,然后再在太阳底下曝晒,那么他们下跪的速度和姿态,绝对是个诸子百家里面最标准了!
''到底只是一群只能躲在阴暗,依靠散布流言,篡改历史,以文字诛杀人心的四等废渣而已。
他们现在都拦不住自己,也拦不住将军,又谈何道以后?如何将军说的一样,很多时候,一旦跪下了,想要才爬起来,根本不可能!
“所以说啊……读书人?嘿嘿嘿…”杨铁心又是一阵鄙夷,他完全相信,莫要看眼前这位朱夫子在将军的言辞下,依旧是如此的大义凛然,有如正义化身,规则具现。
甚至万分具有书生意气般的依旧是在将军背后狂吠,口口声声说要林青将军他收回成命,要不然他就撞死在这个临安城外的墙角上。
但恐怕这些都是在做给天下读书人看的样子货而已。
毕竟是当世“圣贤”嘛,不论如何,头可断血可流,但自己的人设绝对不能丢!
一旦自己人设崩塌了,不仅仅是他,就是整个儒家理学,估计都嘚一起被人扔进杂碎缸里。
但在暗地里,只要将军对他的态度稍微缓和一分,他绝对就会像闻到了“楚楚”的那条京巴一样,为了在以后多吃一口冷猪肉,摇头摆尾地想要为将军作王之前驱。
“临安已经近,剩下的也就只剩下那临门一脚了。将军你可不要在这里听了这帮人的狂吠,而在此止步啊。”驾驭朴素非常的马车,望着堪堪进了临安府城的身影,杨铁心从未如此心忧。
而因为将全部的心力放在可能即将出现的大战上,杨铁心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在这马车周围的某些人,在抬头观望到所属驾驭马车车厢时,眼中所不经意显露出的那点点闪烁。
中英文众所周知的原因,整个大宋一国里,有大部分人对于林青连灭两国的事实并不知情。但但凡是知道这情报的人,却无一不对林青抱有深深敬畏。
因为若是金国被灭国的话,那么在几十年前,被那完颜皇族掳掠走的徽钦二宗,也应该就在他手上了!
虽然徽钦二宗,在被金人掳掠走的时候已经年岁不小了,再加上那些金人们对对两人极尽侮辱性的对待,是个人就不会认为那两任宋帝能活到今天。
但这郭啸天好像是从出头以后,就是为了打破人的固有认知而存在的。现在就算他身上再出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也都能坦然自若的接受。
所以就算他突然拉出来两位宋帝出来和赵构打擂台,大家也都稍微有些心理准备了。
但是...但是,这两位宋帝若是活着的话,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赵构又算什么?
他称帝的时候,可没有得到他的父亲,还有他哥哥的承认!
换句话说,若是那两个帝皇不承认赵构的话,那么整个南宋帝国都像是在建立在一片谎言言之上的!
所谓的“正统”,还真是一场笑话!
若如果再加上林青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估计这大宋分分钟钟就能被人给掀翻了!
而现在这三个“正统”一齐齐聚临安,估摸着现在这大宋帝都直接爆炸了,大家都不奇怪。
……
“官家,这就是全部了。那郭逆,果然是前朝的余孽,身负不可饶恕的原孽。现在整个临安府里人心惶惶,那郭逆在临安,在我大宋一日,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官家我们该动手了,迟则生变,若不然,悔之晚矣!”
幽深的皇宫里,吴公公独特的尖细声音,从一座满是划痕,更全是潮湿湿腻感的宫殿门前悄悄响起。
那座朱红色的厚重大门,似乎将这宫殿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一切平常的正常世界,而在门内...以吴公公深厚的内功修为,他能听到某种血肉蠕动的声音。
依稀间更是能闻到了某种由无数**血肉发酵了以后才能产生的甜腥味。
接着他听到从门内所传动的叫人心悸的亵渎的低语声。
“不不不……不需要。”厚重朱门外,从门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似乎有一些不稳,断断续续,就像是有数十,数百人在一起梦呓般的齐声和颂。
“他会过来的……因为在这里,他不会使用出超出这道宙光支流的力量的,他会被死死地束缚在这道宙光支流里。想要离开这里,他必须要面对我的……我在这里等他,而他也在来见我的……”
吴公公一直都仔细聆听,面色苍白又富有神圣,就仿佛是在倾听来自神祗诸佛龙象的梵唱,叫人忍不住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而在说话的时候,那个蠕动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从地板一直向上蔓延,此时已经到了天花板,但眨眼的功夫又已经朝着宫殿的深处活动。
这是一种极其奇妙的动感,但更加诡异的是,从这门缝里生生挤出来的声音的距离没有拉开过,又仿佛那里面的东西正紧紧的趴在门缝里,在朝外说话。
“为什么?官家?难道那郭逆有什么不能想象的后手吗?”吴公公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听到这宫殿里的声音的不同。
即使……宋帝已经很久没有出来的,这个宫殿也很久没有打开门映照阳光,也是一样。
“并,并非如此。这个国家……他是不会在乎的。这只是他的扮演……对,就是扮演。而我也是……扮演。我们都有限制的……嘿嘿嘿……他的限制比我小的”门后的声音,夹杂着怪异的宛如水球爆裂,与一根根触须被挤压成血糜般的诡谲声音。
“老奴明白了。”吴公公点点头,随即就准备退下。
“……那些赵氏宗家里的人……不是想要当我选他们里面的某人做太子,享受着黄袍加身的无上权柄吗?可以的……你告诉他们,只要在他踏进皇宫之外,谁解决这个问题,我就传位给谁……哈哈哈哈,对,就是“传位”,我想起这个词了。”
门缝后的声音变得极为模糊了,吴公公费了很大劲才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你告诉那群赵氏子弟,我把一切的的权利、财富、甚至是整个天下都放在这里,想要拿到这样的无上权利,那就解决掉他吧……”
“是……官家,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