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从未离开

江清浅陪着冉星儿在校门口等了很长时间,司机也没来,更别提江寒珏了。

“星儿宝贝,这次我坚持,送你回家!听话哈!”江清浅把她往自己车上扯。

“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可以的。”雨下的这么大,送她回去岂不是很麻烦?

况且,她自己可以打车回去,实在是没必要让江清浅再为她大费周章。

“不嘛,星儿宝贝,你就听我一次,就这一次!”江清浅都要哭了。

“乖,你先回家,司机马上就来了。”冉星儿撒了一个小小的善意的谎言。

“真的?”江清浅不相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冉星儿真不想这样。

“相信,我一定相信星儿宝贝!”江清浅无比坚定,毫不犹豫。

“既然相信那就快回家!不然我就生气了!”冉星儿不得不“威胁”她。

“好吧,如果等会儿司机还没来,你一定要记着给我打电话哦!”江清浅不放心的说。

“知道啦!去吧。”冉星儿把她往车力推。

看到江清浅走了,她也放心了。

她不知道司机会不会来,但是,总有一股奇怪的信念告诉她,让她在这里等!

她找了一个躲雨的地方,在长椅上坐下。

就算真的回到了那个别墅,也没有家的感觉了,坐在这里,倒是挺好的,就像现在的她。

雨还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风呼呼的吹起来,夹杂着雨,吹在冉星儿身上,好冷啊,冉星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伸手抱住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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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团。

江寒珏开了一天的会,累得不行,从会议室走出来,听见了窗外嘈杂的雨声。

开会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会议室的窗户都是隔音非常强的,也看不见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想到,雨已经下的这么大了。

一个俏皮的面孔闪进脑海,那些疲倦好像都神奇般的被抹去了一些。

不知道冉星儿怎么样了。

雷声轰隆隆的,划破天空。

江寒珏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面前,眯了眯眸子,下定了决心一样,拿起车钥匙快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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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乌云密布,冉星儿抱着娇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江寒珏冷着脸,低调奢华的车以最快的速度在路上行驶,虽然快,却很稳。

一分钟过后,车子以一个华丽的漂移停在星云学院门口,江寒珏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蜷缩在一起的冉星儿。

霎时间,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他打开车门,撑开伞,快步向冉星儿走去。

冉星儿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高大的人影覆盖,抬起眸,忽然之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狠狠一颤。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就是坚强的没有掉下来,她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江寒珏,好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江寒珏把伞放下,脱下外套给冉星儿披上,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感觉到身上传来的温暖,冉星儿的眼泪顿时都藏不住了,她不由自主的,扑进了江寒珏的怀里。

泪水湿了他的衬衣。

江寒珏感觉心都像碎了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江寒珏......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冉星儿委屈死了。

“傻瓜,怎么会呢?”江寒珏轻轻地擦掉她的泪水,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哄着,心疼得不得了。

“我要回家。”冉星儿瓮声瓮气的,心里有开心,还有伤心,乱七八糟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家,多么温暖的字眼,江寒珏笑了笑,抱起她“好,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

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为她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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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寒珏一路把冉星儿抱到卧室。

把冉星儿放到床上,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冉星儿很累,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是感觉到身体上凉飕飕的。

睁开眼睛一看,不得了啦!

“你干嘛!”冉星儿护着身体,警惕的看着江寒珏。

江寒珏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帮你脱衣服啊。”江寒珏倒是回答得理所当然。

“脱我衣服干吗?!难道?.....”冉星儿不禁猜测起来。

“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脱衣服怎么洗澡?”江寒珏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我自己洗!”冉星儿说着,双手抱着身体快速的跑到浴室里。

江寒珏无奈的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离开房间去了客房的浴室。

冉星儿不想泡澡,再泡她可能就要睡过去了,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她打开花洒,站在花洒下面,让水从头到脚淋下去,果然清醒了不少。

她淋浴完了,从浴室里出来时,江寒珏已经洗完了半躺在床上了。

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膛,水珠划过喉结,划过锁骨,性感极了。

冉星儿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风筒开始吹干头发。

化妆镜里,江寒珏的目光若有若无的往这边瞥。

头发完全干了,她站起来,犹豫着,到底要回自己的卧室,还是留在这儿呢?

踌躇了一下,还没做好决定,就听见江寒珏的声音响起:“丫头,过来。”

冉星儿想了想以前的事,吸取了一下经验,她就算是不过去,江寒珏也会自己动手让她过去,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乖乖去。

她走到床边,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在江寒珏怀里了,竟然不会感觉到抗拒!

江寒珏卷起她的袖子,抚摸了一下上面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口。

“还疼吗?”江寒珏好听的声音响起,声音里是浓浓的疼惜。

是还疼吗,而不是疼吗,而且,江寒珏好像并没有太意外,像是早都知道。

说来也奇怪,那天晚上,她等江寒珏回家,等着等着睡着了,第二天,她莫名其妙的睡到了自己房间,并且胳膊上,腿上的伤好像也被重新上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