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天沐山庄

第1910章天沐山庄

连龙爷这样混道上的大人物,都不敢忤逆赵林峰,而他竟然还想着用权利和金钱来羞辱他,现在想想,楚欢就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刚才跪在地上的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楚欢看向赵林峰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忌惮,再也没有心思要和赵林峰争锋。

一旁的林雪雅则更是不堪,看向赵林峰的目光充满恐惧,脸色也有些苍白,想起之前自己三番两次的嘲讽赵林峰,还处处找他麻烦,简直就是在鬼门关口打转。

林雪雅毫不怀疑,只要赵林峰愿意,就能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并且不会有任何人帮她说话。

这就是权势背景所带来的的影响力,在绝对的权利和金钱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不过任谁也没有想到,平常低调的赵林峰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背景,连东府集团那样的大集团,在他嘴中也像玩具一样,可以随时毁掉。

这样的能量,恐怕就连港都的那些顶尖的老牌大家族也不敢这样说。

“老大,咱们还唱歌吗?”

东方强看着全都有些发呆的同学,轻轻说道。

“唱啊,干嘛不唱,不是说今晚不醉不归吗?”

赵林峰拍了拍东方强的肩膀道。

“赵同学,谢谢你。”

谢梦茹这时也走过来对赵林峰感激道。

“要感谢就感谢强子吧,要不是他,我不会出手的。”

赵林峰淡淡道。

“嗯,经过刚才的事情,我才知道,强子才是真心对我好的,是我之前之前辜负了他。”

谢梦茹轻轻拉着东方强的手道。

“没事,你也有苦衷,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东方强挠挠头道,一脸的憨纯。

“行了,你们别在这里煽情了,我们一起去唱个歌吧。”

潘映彤对于这样的场景却是见怪不怪了,就算赵林峰现在说他是世界首富,潘映彤也觉得理所当让。

在潘映彤的心目中,赵林峰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赵老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连龙爷都那么害怕你。”

东方强的室友兼死党,胡子好奇问道,周围的同学听到胡子问这么敏感的话题,也全都竖起耳朵,想要听听赵林峰怎么说。

“呵呵,其实也什么,我有个朋友,正好是东府集团的大股东,所以他才会这么惧怕我。”

赵林峰轻轻一笑道。

“哦,这样啊。”

胡子点点头,对他这样的平民子弟来说,集团的大股东确实可以掌握集团的生死大权,这样说来,龙爷确实不敢得罪赵林峰。

东方强也是认可的点点头,他们家就是开了一家小公司,平时那些小股东都耀武扬威,更不用说大股东了,所以对赵林峰的话语,也信了几分。

不过,谢梦茹却不相信,要知道就算是东府集团的大股东亲自过来,也不可能让龙爷跪地磕头,而且龙爷刚才面对赵林峰的态度,完全就是恐惧,是一种下位者面对上位者才会拥有的态度,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不过谢梦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现在她只要全心全意的对东方强,那么她的家族就会屹立不倒。

从刚才赵林峰站出来,谢梦莹就知道赵林峰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除了谢梦茹,楚欢和林雪雅也不相信赵林峰能的说辞,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稍微推敲,都知道赵林峰的说辞漏洞百出,但他们可不敢在质疑赵林峰,并且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离赵林峰远一些。

“走吧,去唱歌吧,人家酒水和包厢都开好了,不去,不是太浪费了吗?”

潘映彤瞥了一眼站在墙角,还有些发呆的何天道。

今晚,除了最悲催的龙爷,剩下的就要属何天了,原本还想要在谢梦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没想到被龙爷啪啪打脸,最后龙爷又被赵林峰这个低调的王者,狠狠又打脸。

这一波三折,让何天直接脑子都有些发懵,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他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走廊。

今天发生的一切,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原本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最后竟然抱得美人归,而他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这让他既憋屈又屈辱……

江杭省,江都市。

一处古意盎然的山庄,坐落在青山绿水之间。

山庄占地足有百亩,里面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草幽幽,曲径通幽,宛如人间仙境一般。

这座山庄,名为天沐山庄,正是江都名门大族穆家的所在地。

此刻,山庄一处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一名身穿长袍的中年男子正在挥毫泼墨,在光滑如镜的宣纸上,练着字。

在他的对面,此刻正站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裙,身材高挑纤细的美貌女子。

女子看上去二十出头,容颜清丽无双,气质清冷出尘,一双凤眼,清澈明亮,让人望之,如坠深潭。

一头如瀑的黑发被一根玉簪挽着,倾泻在笔直的后背上,晶莹如玉的耳朵上,还挂着两根弯弯的青色小蛇耳坠,一摇一晃间,宛如活物一般。

“父亲,你今天的字写的有些急躁,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清冷女子出声道,声如黄鹂,清脆动听。

“婉清,你这次从飘香书院回来,确实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长袍男子名叫穆敬文,也是穆家的掌舵人,膝下有一对绝色无双的双胞胎女儿,面前的这位清冷女子,正是他的小女儿穆婉清。

“何事,父亲但说无妨,如今女儿学艺有成,可以为父亲和家族分忧了。”

穆婉清的言语犹如高山上的清冷之泉,总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哪怕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她的语气依然有些冰冷。

不过,穆敬文显然知道穆婉清的性子,也没有介意,只是摇头轻叹道:“清儿,你还记得一年前,为父生的那场重病吗?”

穆婉清琼鼻轻皱,不知道穆敬文为何提起这件事,但还是回答道:“当然记得,那时家中来信,说父亲你病情危急,药石难医,无法救治了。”

“不过后来,你不是又给我传信说,遇到了一位高人,把你给救治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