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他叫她,陆太太
夏夕绾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陆寒霆刚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腰带是随意系着的,系的十分松垮,露出了他半个精硕的胸膛,现在他的短发都湿漉漉的趴着,没有用毛巾擦,还往下滴着水。
沾着一身清爽水雾的男人退去了平日里的精英冷贵,更多了几分令人面红耳赤的年轻俊俏。
夏夕绾本来满腔的怒火,现在被他以这么俊俏无害的模样给抵在这里,嗓音不自觉的就染上了几分软糯,“陆寒霆,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让吴妈叫我,这一下奶奶和吴妈都知道了,你经常不在家不碍事,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陆寒霆盯着她这张绝色的小脸看,“你凶什么凶,我叫你上来你为什么不上来,再说了奶奶和吴妈都是过来人,我们在房间里做个什么很正常。”
“…”
这个厚颜无耻的人!
夏夕绾捏着小拳头,用力的往他肩上砸去。
嘶。
陆寒霆见她是真的生气了,女孩子脸皮薄,很害羞,所以他佯装痛哼了一声,又按住了自己受伤的右臂。
果然夏夕绾立刻上当了,她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迅速紧张的看向他的右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刚才我很轻的…”
“给你。”陆寒霆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她。
夏夕绾垂眸一看,他手里是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她惊讶的看着他,“你叫我上来就是送我苹果的?”
“平安夜不是要吃苹果吗,给你的。”
夏夕绾伸出小手接过了苹果,“谢谢。”
“咬一口看甜不甜。”他低声道。
现在他还将她给堵在精硕的胸膛和门板里,他个头太高了,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就这么炙热的盯着她,要她咬一口苹果。
夏夕绾低头,咬了一口苹果。
“甜么?”
夏夕绾点头,“恩,甜,给你咬一口。”
夏夕绾将苹果递到他的唇边。
陆寒霆没有吃,他修长的手指穿梭进了她腮边的秀发里,然后亲上了她的红唇。
她唇上香香甜甜的,带着苹果的甜汁。
夏夕绾没想到他会亲上来,发怔的时候他另一只手箍上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直接一提。
夏夕绾苹果没拿稳,“咚”一声,苹果都掉到了地上。
“我的苹果!”
这时陆寒霆手臂收力,狠狠箍了一下她堪堪易折的水蛇腰,嗓音低哑的覆在她耳垂边,“别管苹果了,把腿缠上我的腰,会不会?”
夏夕绾羽捷一颤,“陆寒霆,你叫我上来根本就不是送我苹果吃的,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了…”
陆寒霆又嘶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快一点,我手臂有点疼。”
手臂这个坎就迈不过去了,夏夕绾迅速伸出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细腿缠在了他精硕的腰身上,可是这个姿势…好暧昧。
夏夕绾抬起那双澄眸顾盼流转的看着他,只见陆寒霆那双幽深的狭眸隐在灯光里半明半暗,里面闪烁着炙热的情愫,像熔浆一样,快要将她融化了。
今晚的他怪怪的,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格外的兴奋。
“陆寒霆,你怎么了?”夏夕绾问。
陆寒霆缓缓抬起右手,将自己修长的食指伸到她的面前。
无声的动作,等她反应。
夏夕绾看着这根修长的食指,然后抬起自己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拽住了他的食指,将他的食指拽入了自己柔软的手心里。
陆寒霆的眸底跳跃出两蹙幽红的火苗,全身的肌肉紧绷,他有些压抑不住心里的波涛汹涌,薄唇掀动,他低哑开腔道,“陆太太。”
陆太太。
时隔这么长时间,夏夕绾听到了那声熟悉的叫唤---陆太太。
他竟然叫她陆太太!
夏夕绾瞳仁收缩放大,“陆寒霆,你…”
陆寒霆不想吓到她,他的记忆还没有完整,也不想告诉她,他勾唇,“难道不是吗,夏夕绾,你可是我的小新娘!”
二十年前,那个刚出生就拽着他的食指不放,甜甜的对他笑的女婴,是她。
二十年后,替嫁进幽兰苑,成为他的陆太太的,也是她。
他脑海里那张粉雕玉琢的婴儿脸和眼前这张绝丽的小脸重叠在了一起。
刚才夏夕绾还以为他恢复记忆了,现在才知道他说的是儿时的事情,儿时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他却惦念了这么多年。
“绾绾,”陆寒霆敛着俊眉轻轻的吻上她香腻的额头,用自己坚硬彭拜的身体压着她,用力的压住,他心里的悸动难平想跟她一起分享,最后只能一遍遍的说道,“你是我的,你生来就是我的,这里,你将我这里都给填满了,你知道么?”
陆寒霆拉住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心脏的搏动,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带着蓬勃的生机力,震的她手心都在发麻。
夏夕绾还感觉到了,柔软手心下,他浑身的肌肉崩的像铁一样。
他说,她将他的心都给填满了。
此刻,他的心脏因为她而剧烈跳动。
夏夕绾浑身一软,面前是自己喜欢且深爱的男人,被他这样抵着,听着他说甜蜜的情话,任何女孩子都无法拒绝。
夏夕绾贝齿咬了一下红唇,两只小手抱紧了他的脖子,然后青涩而主动的啄了一下他的薄唇。
陆寒霆大手按着她莹润的香肩,突然将她狠狠的推到了门板上。
夏夕绾茫然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陆寒霆拿出了一样东西,直接盖在了她的小脸上。
夏夕绾心头一震,竟然是一块…轻纱。
他…
陆寒霆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因为下一秒他就用力的吻了上来,隔着轻纱狠狠的吻住了她嫣红的菱唇。
夏夕绾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激动,他吻得如狂风暴雨,夏夕绾呼吸瞬间被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搜小船飘荡在大海上,她只能用力的攀附着他,才不至于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