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迷茫了

看着秦非夜这样皇上有些迷茫了,到底秦非夜是怎么想的呢?

他难道就真的不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吗?

自从太子出事之后,他直接将她打入天牢,也不去见他,而他呢?却也从来没有要求过要见他这个臣弟,究竟是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还是他真的是心虚,又或者是他压根就没有在他这个臣弟放在眼里了?

每次只要一想到这点,臣弟内心便会无比的愤怒,一想到秦非夜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个臣弟放在眼里,他心中的怒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臣弟是北齐的统领者,北齐的统治者是他秦非夜一辈子都无法都达到这个高度,他就是站在最高度的人,是所有人都应该尊敬的人,所以秦非夜又哪里来的脸,敢不将他放在眼里呢?

臣弟本来想到这些十分生气,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要说秦非夜也有将他放在眼里的话,这些年来不管是他交代的什么事,他都会做的好好的,从来也至少在面对他的时候一直都是很尊重,没有过对他有半点的不尊重,他都这样了,要说他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话,好像又有些冤枉他了,他应该不至于如此才对。

原本怒火燃烧的心,在想到了这些之后,又一下子平息了下来。

“巡房营那边的人已经跟朕禀报过天牢里的情况了,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皇上认为自己这已经是在给秦非夜解释的机会,接下来就看他会怎么解释,在看他要不要相信了,对于太子被刺杀的事,太子究竟是被何人所杀,其实真要说是秦非夜的话,皇上心里也是没有很相信的,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并不是很相信人是秦非夜杀的情况下还是将他打入天牢呢?

将寂王府给看管了起来呢?

原因在于那时候的他想要除掉秦非夜,而现在的话……

皇上的心还是很纠结的,可是最近周边几个国家不停的在挑衅北齐他也是有些人焦头烂额了,从前有秦非夜在的话,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秦非夜在帮着处理的,现在没有了秦非夜,他自己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问题,真的是有些累了。

他的这个弟弟虽然与他年纪相差的比较大,可是他的能力却是不错的。

当然这个所谓的不错,也只是皇上自己的评价,要是换做是外面的人的话,对着秦非夜的能力肯定是不可能只是说出一句不错而已了,究竟秦非夜的能力如何相信眼睛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到。

“皇兄此话便让臣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天牢的情况,皇兄既然已经都知道了,那么该如何判定并由皇兄自己做决定吧,不管皇兄如何做决定臣弟都绝无二话。”

秦非夜说话显得有七中气不足,这声音一听就是受了内伤的样子。

好吧,好像听到他在说话的声音,皇上心里多少又是有些触动。

看来这个臣弟是真的受伤了,而且听他说话的声音,这内伤应该不轻,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的这个臣弟向来是心高气傲。

现在如此心高气傲的他,在他面前却是这样一副虚弱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里多了几分很怪异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感觉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他是担心秦非夜,只是看到他这样,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同情。

同情这个一直在他面前很强的弟弟,终于也有了虚弱的时候了。

也或许可以说他是心理平衡多了吧。

原来这个臣弟也不是那么的无所不能,他也是会虚弱的。

“关于太子的死,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朕说的吗?”

“太子并非我所杀,臣弟相信皇兄心中自有定论。”

皇上被他这句话硌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弟弟说这话是故意想膈应自己的。

什么叫自己心中自有定论?那么自己若是觉得就是他杀了太子,那就是自己不分是非不分好歹的是吗?

可是事实上他心里确实不觉得是秦非夜杀了太子,至少他的这个弟弟在这点上他还是相信的,只是那时候因为有了这个机会,而他又非常的想要除掉这个弟弟,所以才会将他打入天牢,而如今看着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秦非夜,皇上也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今晚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没想过这个弟弟还能够在站在他面前,而且还是他亲自下令要再见的。

“朕听巡防营那边的人说,你有证据可以证明太子并非你所杀,是吗?”

皇上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巡防营统领来向他禀报这件事的时候顺带提起的关于秦非夜手中所握有的证据,似乎今晚的一切矛盾便是因为这所谓的证据而引起的。

想到这点他又不明白了,既然秦非夜手里有证据,为何不早点拿出来呢?

莫非他有什么谋算不成?

秦非夜淡淡抬了抬眼皮从袖袋里取出了一份用牛皮纸裹着的东西。

“回禀皇兄的话,证据臣弟已经带来了,皇兄就是想看的话,臣弟可以呈上给您看看。”

“你倒是准备的齐全。”

听到他居然将证据带在手上,皇上心里又有些不得劲了,可是再怎么不得劲,事情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他倒也无法说不去看那证据,就是他故意不看秦非夜呈上来的证据的话,恐怕他的那点心思也就被猜透了,一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秦非夜究竟知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心里是比较倾向于他并不知道的,如果秦非夜知道的话,不可能看到自己还如此的淡定吧,他应该会生气会愤怒的吧。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弟弟生气愤怒的模样。

似乎从这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他便是一直都是这样一副冷漠的模样,遇到任何事情都是那样的淡定,好像天塌下来都无法撼动他半分,有时候他真是恨透了他这镇定模样,他希望他能够在自己面前多露出一些恐慌一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