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什么都掌握在手里
“可是他都已经让巡防营找到擂台场了,若非你将训练营建立在地下室的话,他们肯定能找到对你不利的东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都太低估皇上了?”
之前她确实是觉得皇上没什么脑子,认为以他们的聪明,绝对不会被他怎么样。
但现在不一样了。
巡防营能找成为该的擂台场,这就代表事情不简单啊。
或许他们对皇上的了解不够深。
“不是我们低估他,而是我身边出现了叛徒。”
说起叛徒,秦非夜眼神闪过一抹冷意。
“叛徒?谁啊?谁这么大胆啊!”
敢背叛秦非夜的人……
她本来是想说敢背叛秦非夜的人,是都不要命了吗?
但是她又想到了寂王府这边的情况……
看来秦非夜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啊,不管是王府的,还是她手头上的,都有那么些问题在。
“你知道王府也出现奸细了吗?”
叶挽歌看向秦非夜,眼里也带上了同情。
“是钱德?”
“你知道?”
叶挽歌这下惊讶了。
她以为秦非夜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秦非夜居然知道钱德?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了为什么毫无作为呢?
就那样放任钱德继续在府里那么多年?甚至今天还毒害了三个人?
“钱德在府里翻不起什么浪花,有他这样一个人适当的传递一些消息出去,也能让那些盯着王府的人能安心一些,所以,钱德有他存在的价值。”
“可是钱德今天杀了府里的三个人,这事儿你知道吧?”
“狗咬狗罢了,那三个人死不足惜。”
“你都知道啊?”
叶挽歌突然觉得自己又好像个傻子似的。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呀?你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钱德的事已经很多年了,对我而言他只是个小人物,根本没放在心上,就是这会儿听你提起王府奸细的事儿,我才想到了钱德。”
叶挽歌听完想了一下,觉得也有点道理。
“那钱德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她还没跟秦非夜说自己打算把钱德留下来做事儿的事儿。
“你有什么打算吗?”
秦非夜反问。
“我觉得钱德这人虽然狡猾,但倒是有点脑子,如果想留在身边使用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
“你就放心啊?万一钱德使坏呢?”
秦非夜这爽快的态度,让叶挽歌再次觉得不解。
这男人怎么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这是不关心吧?
“钱德不敢,他的家里人都在我手里,若是他使坏,我会让他终身后悔。”
“他家里人在你手里啊?你怎么做到的啊?”
叶挽歌再次被他震惊到了。
秦非夜这男人……
这男人可以说是深藏不露了吧?
应该可以这样说吧?
“早在他进入寂王府当奸细那日,他的家人便都在我手上了。”
“那钱德都不知道吗?他还敢背叛你?”
“他不知道。”
叶挽歌满头问号。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啊?难道钱德都不跟家里人联系的吗?”
若是钱德不跟家里人联系的话,那他应该也不在乎家人吧?
钱德如果不在乎家人的话,那么……
抓了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好像也没什么用吧。
“钱德不知道,他家人的命同样在我手里,也没人敢告诉他。”
叶挽歌听完,忍不住给秦非夜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啊。
秦非夜这男人是真的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了。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叶挽歌都好奇了。
她这样想,也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自然。”
“什么?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叶挽歌很好奇。
秦非夜笑看着她,“自然是挽挽的心了。”
叶挽歌:“……”又来了。
这男的又开始说肉麻话了。
“你少来了,我才不了解你的心呢!”
说起来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她对秦非夜这个男人的了解是真的很不足够啊。
“那挽挽要努力来了解了解我。”
“那你也愿意让我了解才行啊,每次你都总是一副有事情瞒着我的样子,让我怎么办啊?我怎么了解你啊?”
“挽挽有什么想知道的,想了解的,直接问我便可以。”
“为什么要我问啊?难道不能你主动点吗?还有啊,你下次不管多着急,去哪里总得跟我说下吧?我在睡觉你可以跟府里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在我醒来的时候告诉我,若是不方便让旁人知道的,你可以留个纸条给我啊!你每次都这样,平白让我担心!难道你每次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没想过我会担心你吗?”
叶挽歌真是越想越生气。
原本是因为他说的训练营那边出事的事儿,她都已经不准备跟他计较这个事儿了,但是现在说着说着话题又回来了,她一下子就不行了。
不高兴,真的不高兴。
这件事在她这里真的不能轻易过去。
若是不好好说一说秦非夜,这家伙下次肯定还是会这样。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挽挽?”
秦非夜道歉的时候是真的诚意十足。
如果他不是经常这样的话,叶挽歌倒也会原谅他。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每次做错事儿,惹她生气了,道歉都是这么诚恳。
同样的套路用多了,在她这里真心就没用了。
真的起不了作用了。
“总之,你每次都是这样,我感觉你说话不算话。”
“不会,这次确实是我想的不够周到,现在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会记住,我会谨记。”
叶挽歌看了他一眼,还是不怎么想原谅的样子。
“你肚子应该饿了,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生气,是吧?”
“你就那么希望我生气啊?还想我吃饱了继续生气啊?”
“不是,当然不是。”
秦非夜始终态度诚恳。
他知道挽挽这会儿是心里有气,有气的时候想发泄一些出来,倒也正常。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