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我儿对二小姐向来尊敬。说句僭越的话，他一直都把二小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见姑爷您如此对待小姐，便想要阻止，可没想到姑爷您欲求不满，心中暴怒，拿了我儿撒气。”吴妈强行辩解道。

言毕，又再度抹起眼泪。

“大小姐，我老妈子伺候二小姐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尽心尽力，毫无怠慢。如今我儿子枉死，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顾妃萱见状，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着顾国安说道：“爷爷，您看这事……”

顾国安沉思了一下，开口道：“这件事，张华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想来也弄不清楚事情真相。江辰，这吴妈怎么说也伺候了你老婆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给吴妈道个歉。”

顾国安说着，又看向了吴妈：“至于吴妈，人死不能复生，你有什么诉求，可以提出来，一应赔偿顾家绝对不会含糊。”

“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江辰，你就给吴妈赔礼道歉吧。”顾妃萱开口说道。

没有任何商量的语气，完全是直接下了命令。

“本家小姐差点让下人强奸，结果却要让姑爷给下人道歉，你们顾家难不成以下人为尊？”江辰冷着脸开口。

让他给吴妈道歉？

绝无可能！

“江辰，主意你的言辞！”听到江辰的话，顾国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讲，有辱了你们顾家，那我就换一种说法。”江辰看着顾国安，面色冷峻的说道：“今日之事，若是换在顾妃萱的身上，这吴妈怕是早就被乱棍打死，岂还有机会在这乱吠！”

今天的事，虽然是张华干的，但如果对象是顾妃萱，怕是不仅张华活不了，吴妈恐怕也难辞其咎，顾家是绝对不会放过这对母子的。

然而到了顾妃芸这，顾家的人却是这样的态度，足以见得，顾妃芸在顾家的处境。

面对江辰的冷言冷语，顾国安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江辰说的没错，如果今天晚上，出事的是顾妃萱，哪怕张华还活着，也难逃一死，就连吴妈也好不了。

但是换成顾妃芸，顾国安是丝毫不在意的。

对于他来说，顾妃芸的存在就是不详，他能放任顾妃芸活到现在，已经是够慈悲了，哪里有在意过她的死活。

“姑爷，我儿已死，死无对证，你空口白牙，说什么都行了。”吴妈抹着眼泪。

江辰冷淡道：“他是死了，可这还有活着的人，你说我空口白牙，那你们家二小姐作为当事人，总没有必要说谎不是吗？”

“二小姐她……”吴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妃芸，顾妃芸是弱智不假，但也只是智商低下，如同一个小孩子。

但最起码的沟通能力，还是有的。

眼下这件事，她心知肚明，若是让顾妃芸开口作证，恐怕不仅她儿子白死了，连她也要受连累，到时候大小姐是不会帮她的。

于是吴妈便道：“二小姐不健全，这是我们顾家众人皆知的是事情，一块糖，一个允诺，就能让她听话，她的话怎么可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