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拜别
没有得到答案的萱儿邹眉,也没再追问。
就在三人闲聊时,丰主大大咧咧的站在刁达身前,很随意的开口:“刁大哥,泡妹子呐!”
刁达被这话呛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那么久没见,你咋还是说话能噎死个人。”
“嘿嘿,不知道为啥,一看到你就下意识的说出来了,毕竟你可是刁大流氓。”
丰主的话引起了桐玲儿的好奇,宗大眼看着刁达,让刁达决定哪里怪怪的,急忙打断丰主:“谁流氓了!别诋毁我的名声。”丰主咯咯直笑,没再搭理刁达,拉着桐玲儿嘻嘻哈哈就走了让刁达一头雾水。
安顿了几日,败逃的加罗门没有回来,刁达派出去观察被毁的加罗门,也没有消息传出,似乎加罗洪根本不在意加罗门被毁。那金色的老者也很奇怪,自从到了戟灵宗后,关在屋子里就没出来过,刁达准备离开,只能主动上门拜别。
老者听完刁达的话,也没提出跟随刁达走,而是把手里那根铁根送给刁达,刁达嫌弃这东西老者用过,没要。
老者摸了一遍宽松的长袍,拿出一本书,递给刁达,这东西不会是雾至阳想要的仙书吧!
和老者聊了许久,刁达得知老者既然是个铁匠,仙界的铁匠这是老者自己说的,刁达几次询问是不是老者搞错了,应该是炼器师,但老者咬死自己就是铁匠,让刁达很是无语。
一番探讨,刁达终于明白老者话里铁匠的意思,更震撼的是老者既然是体修成仙!
这一重大发现让刁达大喜,赶紧和老者探讨了一番,可惜刁达失望了,老者的体修和刁达不一样,老者是吸收灵气修炼自身,和灵气有挂钩。
修炼的大体方式和刁达还是很相似,也算帮刁达解惑了一些许久没能领悟的东西。
刁达拜别了参悟结界的雪莲老祖,领着要回战城的一行人而去。
战城战狂殿,杨家夫妇正在追着个小不点,口里着急:“小祖宗喂,他们不是去玩,是去打坏蛋的,太危险,所以没带你。
“哼,不听!”小不点抱着手臂,把头扭向一边嘟着嘴,这小家伙不是多依依还能是谁。
就在多依依发脾气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依依!”
多依依开心转头,两年多没见到了,怪想的,多依依扑向刁达,开心亲了一口刁达:“怪蜀黍,哈哈!
刁达被偷袭,又听到多依依作怪的声音,突然有种刚认识多依依时的感觉,难道两年不见,这小妮子找回记忆了?
刁达问了一些事曾经的事,多依依摸着刁达的额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说的都是些什么?和板砖脸还有大波妹一样胡言乱语!”
刁达确信多依依没有恢复记忆,只是天生的性格就这个样子不免更是高兴,省的多依依回想起自己的身世难过。
多依依捧着刁达的脸,有点幽怨的说:“大哥哥,以后去哪都带着依依,我和那些人不熟,我害怕!”
刁达诧异的看着多依依,似乎这妮子,从两年前就一直赖着自己,刁达抱着多依依点了好头,对杨姐说到:“杨姐,我最近要出远门,这里有幽玄币,你帮我去采购一些药材。
刁达逗着多依依,听着多依依这两年闹出的笑话,刮了一下多依依的小鼻子。
嬉闹的二人转了一圈久别的战城,还是老样子,人口倒是多了不少。
刁达找来杨忠良,把最近领悟的一些事情记录了一番,好让杨忠良对修炼上不迷茫,也是对战城的一种贡献。
顺便让杨忠良注意加罗门的动向,这次毁了加罗门,算是惹了一个不得了的敌人,杨忠良表示不惧,现在的战城,关系错综复杂已经有俩名老祖级别的供奉了。
相聚没有几日,刁达把所需的物资收入空间戒,把多依依放进一个舒适的背篮里,给典狱长留下几封告别信,就离开了战城。刁达这次出行不是没有目标性,而是白斩红给他指引了一条变强的路,刁达这就打算去寻一寻自己的那份机缘。
突破的感觉越来越重,刁达从没觉得突破会让人产生一种期待感,但这次的突破感,却让刁达倍受期望。
刁达背着多依依,一步几十米,虛影晃动间已经离战城越来越远。
半年后,刁达来到了白斩红提点的地方,这里是幽玄大陆禁地之一:封魔域。
封魔域,顾名思义就是封印魔头的地方,这里没人管,也没人敢管,这里,渡劫上的老祖就有**个,就这几人,没点势力的宗派根本不敢惹。
白斩红给刁达提点的地方就是这里,这个连白斩红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的地方,刁达刚到就打了个哆嗦,好似有股腥风吹过
“大哥哥,我害怕!”多依依趴在刁达肩膀上,语气颤抖。
刁达摸了摸多依依的小脑袋安慰:“依依,我也怕,但我必须进去。
“好嘛,大哥哥去那依依去那。”
刁达走入集市,这里的气氛很古怪,每个商贩脚下,都画着一个血红的方块,刁达虽然对这个地方也有了解,但还是第一次进来。
刁达观察着各色人群,正准备迈步四处逛逛,身侧突然窜出一个路人,对着他掐印就攻。
刁达邹眉,大乘中期!情急之下刁达一晃身,在那人还没完成印诀时,就掐住了那人的咽喉,声音阴冷问道:“我和你有仇?”
那人双手扒拉着刁达铁钳般的手,声音低微:“没仇。”刁达疑惑在问:“那你为么
话还没问出,只见刁达身侧再次出现几人,不顾二人谈话,直接出手就攻击,刁达大惊,一晃身就蹿上了屋顶,就见各种攻击轰在刚刚战立的地方。
那名先出手的路人,直接死于非命,空间戒指也被那群人哄抢没了,刁达邹眉,暗想:这些人是谁,怎么当街行凶!
刚刚攻击刁达的几人一看刁达躲过,也不追击,纷纷散去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