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找到同伴

刁达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女人脑回路不是一般的奇葩。

一开始的时候李柔还在拼命抵挡困意,随着夜越来越深,终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海边的方向,朝霞笼罩在山头,日光若影若现,已经快从云层里钻出头来。

清风吹过,树林里莎莎的声音传来,树上的露珠滴到脸上,刁达缓缓睁开了眼,只感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捏了捏手,柔软的触感让刁达瞬间清醒,低头时,女人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口,整个人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刁达的身上。

女人的资本挤压在刁达的小腹上,即使刁达不去想,不去看,但人都是一个触感动物,面对有些东西,并不是说眼不见,心就能静下来的。尤其是长时间下来……

这姿势!刁达刚动了动发麻的手,身上的女人闷哼一声,双手更加紧的抱住刁达,身子往上移了移,紧紧压住刁达。

一股热意袭来,这大清早的就这么挑拨他,他能受得住吗!

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处有些膈应,李柔慢慢睁开眼,越发确定硌着自己大腿的是什么,察觉到自己和刁达紧贴着的身子,李柔气得抬手狠狠扇在刁达脸上。

“啪!”

刺耳的巴掌声响起,刁达一把将李柔推开,还没开口李柔就张牙舞爪的指着刁达骂了起来:“臭王八蛋,果然占我便宜了,现在你没话说了吧,趁我睡着接近我,说,你有没有乱摸我!”

“疯女人!自己睡觉粗鲁还冤枉人,我对你无语了!”刁达没想到一大早就挨了一巴掌,本以为软玉在怀舒心一整天,结果画风突变,这女人太粗鲁了!

“胡说,我睡觉很老实,一定是你趁我睡着了把行李箱拿走。”李柔不肯承认自己睡觉举止不雅,而且她绝对不会对一个陌生男人投怀送抱,一定是刁达搞的鬼。

刁达不想跟李柔狡辩,将打火机和军刀拿出来装到兜里,收拾东西拿着行李直接走。

“你站住!你要去哪儿?不敢承认想跑是吧,你……”

李柔见刁达头也不回的离开,赶紧拿起地上的衣服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质问刁达。

“我能去哪儿?找同伴找活下去的路。”刁达说要继续往前走,今天一定要找到其他同伴,不然再和这个女人待下去真的能疯!

一会儿一个样,才一天他就挨了几次打,要不是看在李柔是个女人的份上,他早就还手了。

听到刁达说是找同伴,李柔这才安静下来,跟在刁达身后一瘸一拐的:“那你走慢点,我脚疼!”

刁达没说话,但还是特意把脚步放慢。

大概走了有一百多米,路上刁达做了些记号,在这途中有一些飞机残骸,想必距离飞机降落的地方应该没有多远,如果能找到飞机降落的地方的话,应该能找到飞机上的其他同伴。

火机和军刀就放在自己的兜里,刁达也是为了方便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快速拿出武器自保。

这岛上有些什么他们目前还不太清楚,所以警惕点总归是好的。

而且估计这个岛得有一千多平方那么大,想要找到同伴,恐怕需要些时间。

“歇会儿吧,我脚太疼了!”李柔实在走不动了,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朝着眼前的刁达喊了一声。

刁达闻言也坐了下来,李柔一脸担忧地出声:“我们都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了,一个人也没有看到,你说他们会不会都已经出事了然后被海水冲走了,不然怎么走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有。”

“应该不会,我们能活下来就一定有人活下来,当时你和我所在的位置是接近舱头,我记得意外发生的时候,舱位直行下降,我猜测舱头的人有大半存活。”

昨天发现的那一位死者应该是坐在舱位的方向,而且他的行李就在身上,一定是在掉落的时候为了找支撑点抓住行李一起掉下来的,可惜他运气不好,掉在了石头堆。

两人歇了会儿后继续寻找,大约在走了将近一个半圆的弧形后,刁达发现在他们前面五十多觅远的地方有飞机的残骸。

“就在那儿,快走!”刁达激动的喊了一声,快速朝着飞机的方向走了过去,这里应该就是意外发生后飞机掉落的地方。

李柔也赶紧跟着追了上来,两人在接近飞机的途中发现来的路上摆满了尸体。

死者被器械伤的完无体肤,有些甚至是缺胳膊少腿的,看起来血腥又恐怖,地上的血迹像河流一样。

刁达没想到竟然死了这么多人在这个地方,两人正发神,远处传来呼声,两人转头后发现前面站了五六十个人。

看到这么多存活的同伴,李柔激动地尖叫起来,顾不得腿伤,李柔直接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那些人很淡定,好像对于他们两个存活下来并不意外的样子,刁达眯了眯眼,抓紧手里的行李箱,察觉到眼前这些人的奇怪之处。

这群人站的很整齐,而且刁达发现站位特别奇怪,最左方是一群健硕的男人,看起来年纪都在二十以上四十以下,他们的旁边站着十几个女人身材和脸蛋都不差,可以说都挺漂亮,这些人都是分成两排的。

刁达刚才还觉得可能是巧合而已,但是继续看下去,他发现根本就不是巧合,很明显这些人就是被特意分配的。

在漂亮女人的旁边,站着一群年纪偏大老人,男女混合,应该都是五十多岁以上,还有七八个小孩。

小孩旁边站着十几个脸蛋一般的女人,有些五官不突出,应该就是这群女人中不好看的一部分,最右边有十几个人半蹲半跪,看起来有些虚弱,应该是受伤比较严重,导致行动不便的。

也就是说这群同伴由年轻壮男,漂亮女子,丑女,老人孩子,身体欠缺有残疾的部分,刁达有些奇怪,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分配,这样分配又有什么意义?

在这些人的面前,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