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我的爱也因你而存在(111)

他刚刚还在与她忘情的缠绵,而另一面,他却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傅西洲他还能不能更无耻啊。

萧知意真的哭累了,她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已经流进了。

她用力擦掉脸上的泪痕,冷静的背着包离开。

她没有去工作室,而是到律师事务所找了律师,既然傅西洲不肯办理离婚手续,那么,就由她来吧。

现在,不需要等到分居两年了,傅西洲婚内出轨,她完全可以单方面起诉离婚。

她请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她不仅要孩子的抚养权,还要分得傅西洲的一部分财产,因为他是过错方,付出代价是应该的。

而萧知意不会傻到真的净身出户而什么都不要。

虽然萧家不差钱,她也不差,但是做错事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

而另一面,傅西洲并不知道短短的一天之内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他和往日一样,下班之后就去幼儿园接克瑞斯,路过蛋糕店的时候,定了一个十寸的草莓蛋糕。

萧知意盼着他回家的日子,他是记得的,是他和萧知意第一次牵手的日子。

“爸爸,怎么又买蛋糕啊?今天也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吗?”克瑞斯不解的询问道。

傅西洲温笑着,缓缓的蹲在克瑞斯面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纪念日。”

傅西洲带着克瑞斯回家,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因为萧知意没有做饭。

“妈妈,我们回来了。”克瑞斯在玄关处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直接就扑向了萧知意。

萧知意坐在沙发上,伸出手臂抱住他,难得的露出了一笑意。

“妈妈,爸爸买了蛋糕呢,爸爸说今天是纪念日。”克瑞斯搂着萧知意的脖子,欢快的说道。

萧知意的脸色淡漠而苍白,温柔的揉了揉孩子的头,淡声说道,“今天不是纪念日,是你爸爸记错了。”

“哦。”克瑞斯嘟着小嘴巴,怀里还捧着草莓蛋糕。

“克瑞斯乖,去楼上吃蛋糕,妈妈和爸爸还有些话要说。”萧知意对孩子说道。

克瑞斯了头,却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嘟起了小嘴巴,小声的嘀咕了句,“最近你们要谈的事儿怎么那么多啊。”

克瑞斯上楼之后,傅西洲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笑着询问道,“老婆,又有什么事儿比吃饭还重要啊?居然连晚饭都没有做。”

“离婚算不算大事?”萧知意双腿轻轻的交叠在身前,把婚前协议递到他面前。

“既然你不肯找律师,那我只好代劳了。协议书的具体内容你可以看一下,孩子的抚养权归我,还有一些合理的婚内财产,如果有什么需要修订的地方,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萧知意的声音一直是淡漠平静的,不像在讨论离婚,而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傅西洲的身体微微的后倾,目光冷冷的盯着那份离婚协议,唇角扬起一抹冷讽的笑。

看来他早上那些话是白说了,她压根就没听进去。

离婚?

她想的倒是轻巧,只要他不想离,他们一辈子都要纠缠在一起。

他缓缓的伸出指尖,轻翻了几页协议书,然后轻哼了一声,“离婚行啊,把孩子留下,我傅家的孩子,凭什么让你带走。”

“我只要他,如果失去克瑞斯,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这个理由够吗?傅西洲,你可以和我抢,我也知道我抢不过你,是不是你一定要逼死我才甘心吗?”萧知意看着他笑,笑的异常苦涩而嘲讽。

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落一滴泪,因为泪流干了,再也哭不出来。

“萧知意,你还有我,只是你不想要了。”傅西洲微叹着说。

萧知意微低了头,甚至笑出了声音,“是啊,我还有你,可你还有林贝瑶,你们还会有孩子,她是你心爱的女人,可我和克瑞斯又算什么?!”

“我把你们看的比命还重,你还要我怎么样?萧知意,适可而止行吗?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让你偏要离婚不可?萧知意,我很累,我也会累,公司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回到家我只想让心静下来什么都不去想,你告诉我,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够?”傅西洲的脾气也有些上来了。

结婚之后萧知意就一直和他僵持着,这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就又闹起来了,不过就是一张照片而已,又能说明什么?

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既然是夫妻,她对他至少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任才对。

“闹?”萧知意冷讽的笑着。

原来在他心中,她只是在无理取闹而已。

“傅西洲,我很认真,我也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我的决定。我知道你累,我也很累,所以,还是离了吧,无论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解脱。”

萧知意说完,疲惫的站起身,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差儿没摔倒,好在傅西洲就站在她身后,及时伸臂扶住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傅西洲担忧的询问道。

她的脸色的确不太好,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

这些天,他不好过,萧知意自然也不会好。

他的手掌抚上她额头,她的额头微烫,似乎在发低烧,“有些热,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需要你管,你还是去照顾你该照顾的人吧。”萧知意冷漠的推开他,摇摇晃晃的向楼上走去。

傅西洲没敢跟上去,他们继续呆在一起,结果只能是继续吵架。

也许,他们真的都需要时间好好的冷静一下。

萧知意上楼休息,而傅西洲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烟,一根接着一根的,直到克瑞斯从楼上走下来,被烟味儿呛得直蹙眉头。

傅西洲急忙掐灭了指尖的烟蒂,然后招手让克瑞斯过来。

“爸爸。”克瑞斯扑入傅西洲怀里,脑袋在他胸腔蹭了蹭,可怜吧唧的说,“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不是有蛋糕吗?”傅西洲搂着克瑞斯,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