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制取氧气？”

秦方开始讲解。

“如何飞入太空？”

秦方开始讲解。

“能否改革大明儒家思想？”

这是一个有深度的问题，也是由朱瞻基提出的问题。

他心中十分的紧张，期待秦方的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

这是秦方的反问。

“万一！我的路是错的呢？”

这是朱瞻基心中的忧虑，他的智慧在格物学府中不是最高的，他的武力不是最强的。

格物学府内，他仅仅是中等偏上的学生。

他害怕自己的决策是错误的！

“大明，如何走？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大明的百姓！如若你独自一人决定，极有可能将大明引入歧途，但如若大明一亿五千万百姓尽皆同意，跟随着你走。那么这就不是歧途，而是康庄大道！

朱瞻基！我给你单独布置一个作业！你用三年的光景，去问问，去看看大明的百姓？究竟想要什么？你怎么做能够让他们得到他们想要的。

如若你无法达到他们的要求，你应该怎么办？如若他们的要求与你的理想相反，你应该怎么办，如若.......”

这些话，虽然秦方是单独说给朱瞻基说的，但别的学子也有一些领悟。

格物学府首先看中的品质！入府内最先学的不是知识，而是做人。

第二阶段学的则是改变思想。

思想不改变，大明则无法改变。

第三阶段才是学习知识。

秦方卡的很严，每一名学生都有他们的独到之处。

十月一日......

秦方被神秘的请到了格物学府内。

秦独，朱瞻基给了秦方一个惊喜：发电机被成功的攻克难题，研究了出来。且秦方口中的电灯，正在研究，想必不用多久，也可以成功面世。

秦方大喜，格物学府内加餐奖励。

这是划时代的研究。

直接让蒸汽文明步入了电气文明。

但秦方却感觉到格物学府！是不健康的。

格物学府内的研究，几乎囊括了西方十八世界开始至十九世纪一百年的研究。

无历史的衔接，秦方不知道这样是否是正确的。

这样下去的，格物学府会不会发展的畸形？这一点，秦方很关心

但现如今，秦方已经无法干扰，只能任由格物学府走下去。至于最后格物学府能够成为什么样子，留给时间。

电灯！绝对是颠覆性的。

但交流电还不曾研究出之前，电是不安全的。于是秦方让学子们做研究之前必须穿戴绝缘手套......

在学子们的眼中，秦方总是能未卜先知！

研究电的，需要带绝缘手套。

研究火药的，需要穿特质的防炸服。

研究火的，也需要穿特质的服装。

难以想象，如若不是秦方的这些叮嘱，格物学府内绝对会伤亡一些学子。

但因为秦方的存在，格物学府现如今无亡，但伤的不少。

年前！格物学府发生了火灾，秦方院长第一时间赶到，手中不知道拿着什么红色的罐装物，喷了一段时间即火焰熄灭。

学子们兴趣大增，开始研究。

北方格物学府的学子收获颇丰的返回北京。

南方格物学府的学子亦开始新一轮的学习。

秦枪，秦陵想要再一次下倭国。

秦方这一次，递给秦枪一张纸条，上面书写着血淋淋的八个大字：欲灭其国，先灭其史。

秦方相信秦枪能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十月二十日，朱棣召张辅归国！

安南再度开始小型的叛乱，秦方临危受命，率领五千神机营前往安南，平定叛乱。

这一次，朱棣的命令很残暴。

“安南反复！依忠国候意见处理！”

安南的这一块地！朱棣想要拿下。

大明的人口逐渐的增多，大明需要更多的土地以供养这些百姓。

两年的时间，大明足足多了五千万的人口，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每两个人即造了一个娃。

如若安南的这块地，安南的百姓不想要的话，腾出来，给大明！

秦方领命，奔袭安南。

这次！秦方给神机营全体将士下达的命令只有一个。

“灭国！”

神机营的将士们凛然，但仍旧遵命。

“将军！老幼妇孺如何处理？”

“杀！”

“无兵器，不曾反抗的如何？”

“杀！”

将士们听出了秦方口中的决绝，不再询问。

“你们是大明的儿郎！对待异族如若下不了手的话，日后异族强大起来，会占领大明，屠杀你的亲人！喝你亲人的血液，吃你亲人的血肉。”

秦方言尽于此。

交趾的问题，一直反复。

张辅这一员大将，一直镇守安南。但他一旦离去，安南必定反扑。

根据史书记载，一四二六年，大明驻安南将军王通，在交州府应平县宁桥遇伏，死二万余人。

一四二七年，明朝援军柳升在倒马坡也遇伏，柳升战死，七万余战士全部被杀。

王通惶恐失措，还没有等到呈报大明批准，就向黎利求和，允许退出交趾。

这是耻辱，大明的耻辱。

张辅仅仅镇压二十年，安南即反复，再度独立，脱离大明的控制。臣服大明的二十年，安南给大明的贡献是什么？几近于零。

既然对大明无任何的帮助，尽皆是坏处？那么还要安南子民做什么呢？

神机营入安南，安南的百姓顿时安顺下来。如同一只狗，藏起了它的獠牙，温顺的让主人摸它的头，但等主人一走，他又露出獠牙。

秦方开始灭国第一站！

“恭迎天朝上使，还请......”

秦方不等他废话完毕，抬手一枪结束他的性命。

五千神机营，开始灭国之战。

安南百姓也都傻了，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很快，安南组织起反抗，但等待他们的，则是降维打击。

一城！被灭。秦方直接点燃一把大火，将尸体烧干净，留下干净的土地。

神机营的将士们情绪不高。

“我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孺。”

“我杀了一个孩童。”

“我杀了老头！”

他们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些甚至留下的眼泪，心中满是罪恶感。

这是不曾打过鞑靼部的五千神机营将士，他们许多人不曾见过战争的惨烈。

“战场中，如若你失神，发呆，死亡的就是你们！”

哒，利箭射出，命中了神机营将士的防弹衣。

不远处，一孩童浮现出恶狠狠的目光，射出了这一箭。

秦方抬起手，终结掉他的性命。

这是种族之战，秦方不带任何的情感，他完全是杀戮机器。

灭两城！一些人承受不住，饮弹自杀！

秦方不怪他！但将其命名为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