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大脚雪人
雪山被藏人看做是圣山,一般藏民若不是必须不会到这雪山上来,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座雪山之上,除了我们不会再有其他人。
但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脚印呢?如此特殊的脚印,有可能并非是人类,不过从外形上看,却又是跟人类光脚掌的脚印极其相似,同样是五指并拢,比例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这有可能是米戈。”
贡布看了看那个脚印之后,对着我们猜测的说,米戈在藏语里的意思是野人,一直以来在这高原雪山之上,就流传有大脚雪人的传说。
这雪人在古代典籍中又称之为夜帝,根据记载乃是一种全身上下覆盖着厚厚白毛,身体直立双腿略微弯曲行走的原始人类。
根据近代一些科学家的研究,其实这夜帝应该是高原雪山的一种特殊猿类,身体比起一般的猿类高大,可以称之为冰猿。
不过现在来说只是有记载有传说,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其真实的存在,至于是不是真有这种巨大的冰猿,在科考界还持一种不确定的态度。
关于冰猿传说,来源大多数就是这雪域藏地,据说冰猿性格残暴,虽然有类人的模样,但是没有人类的智慧,犹如凶猛的野兽。
传说中也曾有冰猿袭击人类村庄镇店的事情,但是大多介绍的模糊不清,而且并非是近代,也无法做出具体的考证。
至于更离奇的说法,就显得有些荒诞了,比如冰猿劫掠人类少女,用来繁衍后代,这就有些明显的不真实了,暂且不说种类诧异能不能繁衍,这冰猿没有灵智,人类在他们眼中可能是食物,但是应该绝对不会是审美的对象。
那山洞口的脚印延伸一直到远处,估计跟着这脚印也许能够有所发现,有人也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是大多数人是反对的。
“米戈是不吉之物,且不可追寻以免引起祸患。”
贡布是极力反对的,我和方倩倩也极力反对此事,不论是那东西是不是冰猿雪人,它要是不主动攻击我们,我们切不可主动招惹与它。
在这雪山之上本就是一片险地,我们能够保证安全已经属于不易,怎么能节外生枝,更何况如果这雪山对于那家伙来说,就是它的生活之地,在这里我们虽然人多,也绝对在它面前占不到任何便宜。
虽然典籍传说中皆是说这东西性情犹如凶猛的野兽,但是它并没有攻击我们,不论是看着我们人多因为畏惧而退去,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起码说明这冰猿雪人不想主动招惹我们,双方能够相安无事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因为这脚印的出现,让我们心中也有了警惕,我们几个轮流守夜,以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休息一晚过后,第二天清晨我们走出山洞准备继续的向上登上山顶。
走出山洞之后,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清晨时分的天空东方一片的朝霞密布,而且今天的风似乎比昨天大了很多,风向西北。
“我们要抓紧时间,今年的西北风来的早,要是拖延耽搁,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情况。”
贡布跟我一样看了看天空对着我们说道,虽然我不怎么了解天象,但是老话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大早上的朝霞漫天,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现在贡布也这么说,那就自然不会有错,其实这一路上都是我们在耽搁时间,要是贡布一个人,恐怕一天也就差不多了,根本用不了两天的时间。
休息了一晚,基本上也都养足了体力,趁着体力充沛,我们加快了脚步向着山顶而去,经过昨天一天我们也算是有了经验,这行进的速度确实快了不少。
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处险坡,这一处险坡特别陡峭,几乎接近一个六十度的角度,这种角度也许在一般情况下不算什么,即便是孩子都能攀爬。
但在这冰雪覆盖的雪山上,那就完全不同了,本来冰雪之上就相当滑脚,角度如此陡峭,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才算是一处险地。
不要觉得即便是滑到也就是摔个跟头的事,整个雪山之上犹如一个溜滑的斜面,没有什么阻挡之物,一旦失足,恐怕会滑下相当远的距离,出现生命危险的可能性也极大。
所以这个险坡需要我们特别注意,每一步都要用冰镐钉住冰面前行,即便是如此,还是有些困难,脚下犹如失去了固定。
“不好。”
我只听到前方一声大叫,还没来得及抬头,就看到前方的阿虎向我滚落而来,不仅仅是他,阿虎的体重太大,因为绳索练接的关系,将最前方的贡布也给拉扯的滑下来。
两人之后是我,而我的后方就是方倩倩,之后是胜哥和许言,要是在我这里受不住,三个人一起滑下,那后方也就再难控制了。
弄不好这一下,就让我们这一直队伍整体的陷落,用绳索连接众人,固然可以防止失散和个别人出现意外,但是同时也都成了一根绳的蚂蚱。
眼看着他们就向着我砸下来,我双手挥动冰镐,用力的向着冰面一插,用自己的身体硬扛住滑向我的阿虎和贡布,至于能不能顶的住,我心里其实也没底,但时间仅仅允许我做出如此的反应。
但显然我刚才用力的一下还是取得了效果,冰镐没入冰面很深,暂时承担住了三个人身体的下坠力道,后面的方倩倩和胜哥他们也急忙的赶上来帮忙,托住了我的身体。
前方的贡布有了着力点也急忙的定住身体,阿虎却是不行现在整个人仰面朝天,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差点没把我脖子给弄断。
“不好意思,刚才一个不小心。”
在我们的帮忙之下,阿虎好不容易才翻了个个,重新站了起来,对着众人尴尬的一笑说。
我用力的活动一下脖颈,感觉有些隐隐的酸疼,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对于阿虎我也只能无奈的摆摆手,示意他要小心注意,再有一次我都不敢保证我是不是能够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