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同房是不可能同房的
得知小歌被欺负,她去找渣前夫林文康让他管管他女儿,林文康那渣男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坐视不管!
如今,江月瑶又破坏了她女儿的感情。
这一刻,沈华芳对整个江家人都恨之入骨了。
见母亲沉默,沈长歌反过来安慰她母亲:“妈,我没事。早点看清顾羡是个垃圾,早点把垃圾丢回垃圾堆挺好的。”
沈华芳知道父母的婚姻,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儿女的择偶观。
她开导女儿说:“小歌,妈跟你说,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大是。别觉得妈这么多年不结婚,是不相信男人了,妈是怕再婚会让你和哥哥受一点儿委屈,再加上没遇到很合适的人,才单着的。你也别因为顾羡这个渣男,就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男人了……”
说着说着,她略一停顿,话题一转:“你看,今天帮你解围的那个男人,就是个极好的。”
沈长歌:“!!!”
她母亲说那男人极好?
那是一颗白切黑的芝麻馅儿汤圆!
不仅极腹黑,还极霸道!还擅长伪装,明明是大灰狼,却装成小白兔。
又想到闪婚没闪离成,还引狼入室,以后还可能不幸地被啃得骨头都不剩,沈长歌就忍不住脑壳疼。
她就不该跟顾羡争那口气。若不争那口气,她就不会把自己也坑进去了。
“诶?小歌你好好谢过人家没有?那位先生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也得请对方吃个饭,或者送份礼物给人家。”
沈华芳是很喜欢那个帮女儿解围的男人的。
不过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她的女儿是很优秀,但那个男人一看便知绝非池中之物,虽不知其身份,可也清楚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家能够配得上的。
沈长歌的语气略有气无力:“谢了,送的是一份大礼。”
她腹诽:以身相许,这份谢礼够大吧。[微笑脸]想到这事,她顿时有些心梗,心情更差了。
沈长歌的语气有明显变化,不过沈华芳并没有往别处想,只以为女儿还在因今天婚礼突变一事而心情不好。
她又说了好些安慰女儿的话,最后还让女儿有时间回家吃个饭,住几天什么的。
结束通话前,沈长歌郑重叮嘱她母亲,如果有人问起她婚礼的事,忽悠过去就行,不要多提半句关于她跟宗政越的事,以免被人拿来大做文章。
沈华芳想到顾羡劈腿的人是江月瑶,而江月瑶以前总千方百计地欺负女儿;现在听到女儿这番叮嘱,她当即会意。
和母亲通完电话,沈长歌继续靠躺在办公椅上思考人生。
因为婚礼突变的事,沈长歌陆续接到一些亲戚关心的电话,也有打听宗政越的,都被她忽悠过去了。
VX和企鹅号上也都收到朋友们询问的消息。
沈长歌心里提防着江月瑶,怕有人来套她话,面对朋友的询问和关心也口风很紧,表示现在很伤心,不要再提到顾羡,让她缓缓。
忙着回应各方的“问候”,就忘了时间。
听到敲门声响,沈长歌回过神起身去开门。
看着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她问:“怎么了?”
“吃饭。”男人惜字如金。
沈长歌微微一愣,转头去看了眼墙上的欧式挂钟,发现竟然快晚上八点了。
她走回到办公桌前收拾一下,电脑设置成休眠,才离开书房去饭厅。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都是家常菜,分量都不算多。
不过这些装菜的盘子,她看着有些眼生?不过家里盘子和碗挺多的,每次逛超市,看到好看的就买了,真正用到的次数却并不多。
沈长歌轻挑了下眉头,她以为这个高贵优雅如帝王的男人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想到竟然会下厨做饭,还做得有模有样,色香味俱全。
当即,沈长歌不那么排斥跟这个男人闪婚了。
她平时很少动手做饭,每次想做饭都会为吃什么而纠结很久,大部分是点外卖,或者出去吃。
这个男人会做饭!
以后她就不用吃外卖,不用因为要吃什么而纠结了!
就当是请了个包吃住的厨子,分房睡那种。
心态摆正后,沈长歌也没那么抗拒这个男人了。
“宗政先生,有些事我想先跟你约定好。”
坐在她对面的清贵男人,从容地摘下夹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避免吃饭时镜片染了雾气。
清冽深邃眼眸望向沈长歌。
对上男人的深咖色眼睛,沈长歌有那么一瞬猛地心惊肉跳,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果然如她所料,这副金丝眼镜是男人的伪装;他摘下眼镜后,显露的深邃眼眸充满了侵略性。
“嗯?”他的嗓音低沉冷冽,非常好听。
沈长歌避开他的视线,暗暗深呼吸了几回,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才开口:“是这样的,虽说我们已经结婚,可我跟你也是今天才认识,我没办法跟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同床共枕,你先去客房睡一段时间,等我们都了解彼此,再、再同房。”
心忖:同房是不可能同房的!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问她:“还有别的要求吗?”
沈长歌却以为他是答应了。
“还有的,以后的伙食费由我出,你负责做饭就行,至于其他家务就都由我承包了。”
看似沈长歌吃亏,实际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还有?”男人又问。
“我想隐婚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再公开,若有人问起我们结婚的事,也请你否认。”
“隐婚?”
“嗯,以后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公开的。”沈长歌再次给他画大饼。
宗政越敛下深沉莫测的眼眸,并未追究沈长歌想隐婚的原因或理由。
他答应道:“可以。”
这些要求,似乎显得自己有些占他便宜?沈长歌想了想又安慰他说:“其实隐婚对宗政先生还是有好处的,我们闪婚闪得太草率了,以后如果宗政先生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可以向我提出离婚,我绝对不会阻拦。”
“沈小姐,我告诉过你,我家是不许离婚的,只有丧偶,你若想让我找第二春,我只有丧偶了,嗯?”男人的唇角微勾,语气清冷优雅,刻意咬重“丧偶”这两个字。
他丧、丧偶?那岂不是要把她弄死!沈长歌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离婚的事,当当当我没说,隐婚,就先隐婚。”她干笑着改口。
“嗯。”宗政越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