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一夫当关

但是镇北王朱万钧对于六扇门的老大尉迟小令却是非常的信任,因为镇北王朱万钧非常清楚自己渴望着除去的对手,绝对是一位让自己值得尊重的对手。

所以镇北王朱万钧在一人离开京都的时候,反而将自己的夫人荀芸虔和女儿朱仙儿托付给尉迟小令照应,可以说尉迟小令也是镇北王朱万钧在京城最为信任的人。

因为尉迟小令一旦承诺的事情,便会去践行承诺。

尉迟小令的确是这样的人,当年在掌管六扇门不久,因为遇到淮南王之乱,当时还是太子的朱九霄担当平叛的元帅,有一次,尉迟小令因为答应守住一座阵地,阻挡叛军的进攻,为朱九霄的大军迂回赢得时间,因为敌我力量悬殊,双方激战了三天三夜,尉迟小令带领的人马全部阵亡,只剩下尉迟小令一人坚守阵地。

尉迟小令利用地形和自己的超绝武功,竟然以一个人的能力将叛军又阻滞了一天,这让叛军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却是事实。叛军的将领在知道是尉迟小令一人在阻挡自己军队前进,心中大怒,调集全部精锐进行最后的攻击,可是尉迟小令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继续进行抵抗,当时若是尉迟小令想要离开,那就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尉迟小令答应过元帅朱九霄,无论如何都要将叛军迟滞在阵地前四天四夜。

而当叛军进行最后一次攻击的时候,也是一个深夜,叛军的想法就是趁着夜色,自己这边的精锐全部合围,现在不是要不要杀死尉迟小令的想法,而是必须要活捉尉迟小令以解这几日久攻不下,死伤无数之仇。

尉迟小令正好利用夜色作为掩护,施展自己的功夫所长,叛军虽然有千人以上前来攻击,但是在这种形势下,却也拿尉迟小令没有办法。因为尉迟小令不仅功夫好,而且非常聪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应该是非常符合当时的场景。

尉迟小令到后来终究是寡不敌众,身上多处受伤,但是仍旧坚持,但尉迟小令却未曾动摇过一丝自己对朱九霄的承诺。即使是即将面临死亡。

就在尉迟小令已经真的撑不下去的时候,叛军也认为尉迟小令必然被活捉的时候,朱九霄带领主力人马已经成功进行了穿插,前来营救尉迟小令。

朱九霄在打退叛军之后,发现已经成为血人的尉迟小令,眼泪都被感动地流了下来。

朱九霄时候询问尉迟小令为什么但是不肯离开阵地,尉迟小令只是微微笑一笑回答道,既然我答应过皇上,那我自然会实现自己的承诺。这一战之后,尉迟小令名声大振,六扇门的手下和军队的士兵将领都对尉迟小令极为尊崇。

关于这些尉迟小令的事迹,镇北王朱万钧是非常清楚地。所以镇北王朱万钧非常的信任尉迟小令。

这次南城陪都的六扇门得以保存下来,实属万幸,对于镇北王朱万钧刚到南城陪都就进行清理行动,由此可以推论出镇北王朱万钧肯定是心怀不轨,如若不是,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尉迟小令向着南城首捕刘宗问道:“自从镇北王朱万钧进入南城之后有哪些动作?”

南城首捕刘宗回答道:“除了全城大清理之外,便是各地的原属镇北军都已陆续到达南城附近,只是不知皇上何意,竟然允准这些镇北军旧部重新汇聚到南城陪都镇北王朱万钧的麾下,就以我一个言轻之人都能看得出来镇北王朱万钧应该有了反叛之心,要不然镇北王朱万钧在南城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无法让人解释。”

尉迟小令说道:“你只管将你所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就行,不要妄猜圣意,知道吗?皇上英明,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城首捕刘宗听完尉迟小令所言,连连点头称是。

“不过老大,最近这镇北军明显有些不太安分,似乎有些不太寻常,尤其是石敢带领的箭阵营最近进入了疯狂的演练,以我个人所见,应该不久这些人马就会有什么行动。”南城首捕刘宗继续说道。

听到南城首捕刘宗所说这箭阵营的首领石敢将军也在南城,不免想起华灵儿。

尉迟小令知道华灵儿的父亲华神医就是被这石敢将军所杀,幸亏华灵儿得师父终南一剑萧逸仙所救,现在正在终南山跟随师父学艺。华灵儿学习剑法的唯一目的非常单纯,就是要杀死这石敢将军为父报仇。

华灵儿从一位单纯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变成了如今沉默寡言的人,仇恨已经充满了华灵儿全部身心。

如果能够将这石敢将军除掉,一来可以提华灵儿报了杀父之仇,这样一来,华灵儿也就不需要出生入死,身陷险境。二来杀掉石敢将军,自然会打击一下目前正在处于膨胀期的镇北王朱万钧的气焰,让这位王爷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因为这位石敢将军是镇北王朱万钧的绝对心腹,箭阵营也是镇北军的绝对精锐。

尉迟小令决定将对箭阵营的石敢将军动手,于是让南城首捕刘宗先去摸清这石敢将军的生活起居习惯,然后再制定下一步决策。

镇北王朱万钧亲自将夫人荀芸虔和宝贝女儿朱仙儿安顿好之后,便来到夫人荀芸虔的房间。

“夫人此次为何这样急着来南城?难道是有什么不利于镇北王府的事情要发生吗?”镇北王朱万钧有些疑惑地问道。

“今日我也有些倦了,王爷,等我休息一阵,体能恢复之后再想和你彻底的谈一谈。”镇北王夫人荀芸虔说道。

想到京都来到这南城陪都有千里之遥,这一路上颠簸流离,确实辛苦,重要的是夫人的身体还在恢复阶段,尽管现在体内的寒症已经祛除殆尽,但是毕竟夫人荀芸虔的身体被这寒症折腾了几十年,还是有些虚弱的,这次如此长途跋涉,只恐怕对夫人荀芸虔的身体有些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