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酒局开始
贾不语说道:“现在大厅之内共有八十人参与,每桌四人,等会我们将在每张桌上提供四坛上好的竹叶春,这可是江南最好的酒,价值不菲。”
“每桌四人比拼酒量,只有一人胜出,若是四坛竹叶春未能分出胜负,我们负责继续提供好酒,直到分出胜负,但是这酒钱便有输掉的三人交付,胜出的一人不须交付酒资,然后进入下一轮,也就是剩下的二十人随意组合,继续和第一回合一样,再上四坛竹叶春,比拼酒力。然后是五人胜出,依着这样的规矩,最终只有一人胜出,而这胜出之人便要在一旁等待剩下两局的胜者两人再次组成终极酒局,胜出之人便可以来到我们馆娃宫宫主的闺房门前,在馆娃宫宫主门前还设有一场酒局,这场酒局是我们馆娃宫宫主亲自与胜出之人畅饮,具体是喝还是不喝,那可就要由着我们宫主来定。”贾不语说道。
“不知诸位有没有不理解之处,现在可以向贾某提出来,贾某也好向大家解释。”贾不语说道。
“就这点规矩有什么难理解的,我们都听明白了。还是快些上酒。我蒙都等不及了。”有人大声的回应道。
贾不语看看没有人提出疑问,便大声的说道:“上酒。”
馆娃宫的大厅里顿时气氛热烈起来,人群都开始兴奋的看着一群伙计将一坛坛的竹叶春放到每张桌上。
这竹叶春酒乃是采用古法酿造,水源为灵岩山上山泉,据说这灵岩山的山泉乃为当初浣纱女西施因为思念家乡泪水滴落在一处幽静的山岩旁所致,滴泪成泉,也成就了现在闻名遐迩的竹叶春,因为有了西施的传说,也使得竹叶春更有了历史的内涵,人们在每每饮酒之时便会想起那个跨越千年的故事和那位美丽的西施姑娘,酒自然会芬芳许多。
即使没有关于西施的传说,这竹叶春也是的确非常的香。就在伙计将酒坛的封口揭开的时候,馆娃宫的大厅之中便开始弥漫着迷人醇香,从人们的眼神之中便可以看得出来,酒是好酒,但是酒之后的醉芙蓉则更是让人未饮先醉,有些客人已经有些亟不可待的端起坛子,开始畅饮起来。
天山血剑傅一雪也已经被竹叶春的酒香勾起对酒的**,酒香四溢,简直就是一种诱惑。
天山血剑傅一雪喜欢酒,但是天山血剑喜欢品酒,像周围那些大口喝酒之人,在天山血剑傅一雪的眼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浪费了这极好的竹叶春,所以天山血剑傅一雪按照自己的习惯在一杯一杯的小酌。
“兄弟,像你这样喝酒,什么时候才能喝完这一坛,又怎么能够快些见到醉芙蓉?”坐在旁边的一位来客说道。
天山血剑傅一雪并没有搭理此人,而是依旧在不快不慢的小酌,天山血剑傅一雪能够感觉到这竹叶春从入口的那一刻起,便像是活着一般,带着一股芳香和力道顺着自己的喉咙畅快的入肚,顿时全身感到一阵舒爽,几杯酒下肚,天山血剑傅一雪便已经明白,这竹叶春的确厉害,看似入口绵甜,没有什么感觉,觉得多喝几杯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在竹叶春入肚之后,借着人体的体温,竹叶春蕴藏的酒力便开始发挥作用,竟然并不比自己最喜欢喝的天山雪酿弱,这让天山血剑傅一雪在心中给自己提了一个醒。
天山血剑傅一雪喜欢饮酒,酒量到底有多大,自己都不知道,自从开始饮酒之时,天山血剑的记忆之中便没有酒醉的记录,但是天山血剑傅一雪喝的最多的是天山雪酿,这是一种烈性酒,也是天山血剑傅一雪的最爱。
天山血剑傅一雪一副书生模样,文质彬彬,可是天山血剑傅一雪却偏偏喜欢烈酒,因为天山血剑傅一雪认为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喝烈酒,喝着那些低度的酒太过于缠绵,不像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
现在在馆娃宫也是天山血剑傅一雪第一次喝着如此具有江南风味的竹叶春,但是很快天山血剑傅一雪就知道在竹叶春温柔的背后,竟然是不输天山雪酿的酒力,的确让天山血剑傅一雪有些吃惊,惊叹于江南的酿酒技术,原来江南的酿酒技艺之高早已超出自己的理解,对于竹叶春当以刮目相看。
就在天山血剑傅一雪在思量竹叶春的时候,大厅之中已经有人不胜酒力,躺倒在地的,趴在桌子上,还有开始胡言乱语的,高台之上的绍兴师爷贾不语开始忙碌地指挥一众伙计将这些酒醉之人抬出大厅,安顿休息的地方。
大厅里面不断地传出嘈杂的声音,打着酒嗝的声音,酒坛摔碎的声音混合着大呼小叫的声音,让天山血剑傅一雪感到甚是头疼,本来这竹叶春是上等的好酒,应该细细品尝,现在却被这些所谓的富贵之人如此糟蹋,实在是有些看不惯,不禁眉头也有些皱了起来。
既然已经来到馆娃宫,即使是对这环境有些不太适应,但是也得坚持下去,因为游戏一旦开始,便注定要一直玩下去,直到自己无法继续为止,不过对于这一坛竹叶春,天山血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但是等到自己细斟慢酌一会儿,自己身边的另外三位都已经端起一坛竹叶春,来了一个底朝天,在一旁伺候的伙计连忙又去为自己身边这三位各自搬来一坛竹叶春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这位兄弟,似你这样饮酒,那得到什么时候,我们这一桌才能分出胜负?”一人望着天山血剑说道,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另外两位倒是有些不在乎,其中一人说道:“我等这是来赛酒量的,又不是赛速度的,这位兄台喜欢如此慢慢地饮酒也不为过,这规则之上又并没有专门指出喝酒要规定时间。”
毕竟大家也都不算熟悉,只是凑巧坐到一桌而已,所以刚才那位有些埋怨之人也就不再说话,大家又开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