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和他打斗,得把家底赔进去
第一天还算是有点娱乐活动,但这天之后,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了。
好在他们也只需要十天长假中有一天能“为了庆祝”而显得有些欢闹,并不需要把每一天都打扮得像是过节。
不过没有可亲身参与的项目,可观赏的项目却如雨后春笋般多了起来。
青苗营地中的学生,虽说都是优中选优的天之骄子,未来银河共和国的栋梁之才,但到底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就少有不气盛的,既然这十天之内无事好做,又已经许久没有和他人切磋战斗,便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十天之内,一群学生约好了在角斗场中捉对厮杀。
有私仇的这就可以打一架,没有私仇只是想切磋的也可以打,只要向角斗场提交使用申请,借到了角斗场的使用权,在工作人员的监管下进行比斗,基本保证没有生命危险。
由于角斗场不能完全保证使用者的生命安全——万一真的是血海深仇,人表面笑嘻嘻实则暗藏手段进场,拼着自己死了也要把对面带走,角斗场的工作人员也只是金丹,总不能指望工作人员能在察觉到切磋一方起了杀心的时候,能直接从场外瞬移到场内把两边缴械——所以学生们在青苗营地相处时,都下意识维护大家的关系。
要是因为一时不察惹到某个心思深沉的家伙,被他笑里藏刀假装亲近实则有杀心地以切磋为名带进了角斗场,那可就悬了。
在这样的共识下,角斗场的气氛比青苗营地的哪个角落都和气,虽说上了擂台还是不让一招一式,但该收手就收手。
莫余:“用叶问的话说,这就叫留力不留手。”
“谁是叶问?”正和同学们一起围观其他学生切磋的白瑞树听到莫余说话,一边拍动手里的喝彩道具——类似塑料拍手器——一边提问。
“一位修为高深的近战修真者,最擅长的攻击方式是贴身短打,同时擅长刀法棍法。”莫余胡诌着扯开了这个问题。
“我怎么没听说你那个时代有叫这个名号的修真者?”
“这人是这个时代的,你还在家的时候,有一天东湖晚报上就有这个人的名字。”实际上莫余压根没在东湖晚报上看见过这个人名,就算银河共和国真有这个人,也不该和叶问有相同的人生轨迹和同样值得称道的地方。
“是吗?可我现在也没听说过,你别是在花边新闻上看到的消息,那可都是九分假一分真。”白瑞树回忆了一下,没想起这个人名。
“可能是吧。”
此时场上两个学生斗的激烈。一个使的是阴火(丁火)系法术,护身法器是两条铁鞭(长得像锏的那个鞭);另一个使的是阳金(庚金)系法术,护身法器是一柄钢枪。
原有火胜金一说,取意是火能熔融金属,后来延伸为“精”能破“坚”一说。
现在两边虽然所用的法术专精不同,但所执法器确实都是金行。阳金系学生执金行法器,白瑞树他们一眼就知道是为了一展所学,但这阴火系学生执金行法器,倒是让大家好一番争论。
在这学生亮出兵器时,争论就开始了。
“阴火系带金行兵器,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打法吗?”
“带火行和土行的倒是讲过,这阴火系带金行,没有特定打法吧?我记得是说随个人喜好,玩得好的有奇效,玩得不好就是自取其辱。”
能不是自取其辱嘛,玩不好就把自己武器弄没了,别人上战场还有护身法器,这位上战场没有护身法器,危险程度差别大了去了。
“这法器可能是唬人的,他这是要示敌以弱,麻痹敌人。假装自己使用的是金行法器,等战斗进行到白热化时,再掏出自己真正的护身法器,一举将对手击溃。”泽豪挥斥方遒,仿若自己就是在台上拼斗的同学一般。
“护身法器哪是这么容易熟悉的。他要是拿着假的护身法器当做真的上场,就不只是示敌以弱了,而是直接落败。”邢建安饶有兴致,看来这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也让他很在意。
“可金行法器就是不适合使用火系法术啊,他就算术法精妙,有自己的特色,在火系法术上天赋异禀。但通过金行法器使用火系法术,要么是对金行法器存在损害,要么是弱化火系法术效果以适应法器属性。他该不会是喜欢戴着镣铐跳舞的人吧?”泽豪挤眉弄眼,想要表示他对这种爱好的鄙夷。
“你且看他是怎么打的。”沈三眼睛敏锐,最先看出了这学生的技法有自己的妙处。
众人便凝神细看,却见两支铁鞭上生出无根火焰,化作几朵火球在铁鞭上游走。当铁鞭在学生手里甩过一圈时,便总有一团火球被铁鞭甩出,要么落在对手放出的法术上,要么便朝对手手中的一杆长枪落去。
这火球看着是正在燃烧的火球,性子却像水一般。在两支铁鞭上滚来滚去,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再到欲滴时甩出,总能落在对手的长枪上。
火球在铁鞭上滚时,像水一样柔驯,但当其被甩到对手的长枪上时,便罩住长枪,在长枪枪尖处依附燃烧。
对手自然要熄灭这些阴火,但鞭势连绵不绝,火球像急雨般落向枪尖,就算他灭火灭得再快,也抗不出这随连绵不绝的鞭势落下的连绵不绝的火。
打斗久了,这杆法器长枪的枪尖,竟显著地变了形。
“还有这种打法?太狠了,和他打斗,得把自己的家当都赔进去啊。”泽豪看得头皮发麻,眼前的这一幕对像他这样没有家底的妖精来说,有点恐怖。
说好了是切磋,打着打着把自己家底打没了,这种打法就是传说中的“怕就怕人还活着,钱没了”。
“和他放对的那同学也是倒霉,要是他用的是自己的护身法器,这场之后也不知道得去哪儿哭。”邢建安看得激动,站了起来,坐立不安地晃悠了一阵。
也多亏这块观众席全是自己人,要是在外人面前这样晃来晃去,准得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