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拍卖会

兰姐为了缓解我紧张的情绪,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

我的情绪确实放松了不少,我对兰姐的崇敬之情也越来越深了。兰姐很会聊天,跟兰姐聊天真的很愉快,如果不是这条短信,我差点以为我只是来找兰姐叙旧的。

兰姐看完短信后脸色变的凝重起来,看来是时候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兰姐,是凌影冽发来的吧。”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兰姐收起手机,点了点头。对我说:“傲晴,这一去,如果……我是说如果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来找我,不要怕连累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

“兰姐……”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兰姐的电话响了,又是凌影冽。凌影冽对兰姐说了一个地点,让兰姐马上把我送过去。

兰姐亲自开车送我去,我坐在兰姐的副驾驶座上,一路上我们俩都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兰姐把我送到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多加小心,我想兰姐是不忍心看到我这样,怕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我挥手送别了兰姐,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开门的人是凌影冽,我吓了一跳,他打扮成吸血鬼的样子,我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这幅打扮确实跟他的气质很符合。

凌影冽看着我歪嘴笑了一下,我的心里更毛了。

“你终于来了,走吧,等你好久了。”

凌影冽带我来到大厅,这里的人都做了特殊的打扮,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化妆舞会。可当我看仔细时,就不这么想了。这里还有很多衣衫不整的男女,跳着贴身的舞蹈,甚至有的已经当场做了起来……

音乐声,脚步声,酒杯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我原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现实情况比我想象得还要疯狂。

凌影冽带我穿过人群,来到了一个长沙发边上,坐在沙发上的人每个都戴了面具,我完全看不到他们的长相。

然而凌影冽也没有让我留在长沙发旁,又带我进了一个房间,扔给我一件衣服,让我现在就换上。我看着手里的衣服,这可能都称不上算是一件衣服,充其量只是几块破布而已,该遮的地方完全遮不住。

我捏着衣服,迟迟不肯换上,凌影冽瞪着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我给你换吗!”

“好,我换,你能先出去一下吗?”这是我最后的自尊了。

“呵。”凌影冽轻蔑地笑了,我的这个要求在他眼里自然是很可笑的。

凌影冽走出去后,我换上了衣服。我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这件衣服是镂空的质感,穿了跟没穿似的,就是一件情趣内衣。

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我不禁地问道:“你是谁?”

我已经认不出镜子里的人了,这个人不是海傲晴,一定不是!海傲晴怎么会穿成这样,待在这种地方呢?

我蹲在抱住了自己,恐惧感向我铺天盖地地涌来,我无助极了。忽然,廖晓的病容展现在我的眼前,是啊,我是为了廖晓,哪怕不为了我自己,为了廖晓我也要撑下去,廖晓的病是不能耽误的,要是惹恼了凌影冽,这个变态还不知道会拿廖晓怎样。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凌影冽的声音打断了我,“你在里面干嘛?生孩子呢啊?快点换好衣服出来!”

我推开门,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凌影冽靠在墙上等着我,当他看到我的时候眼前一亮,很满意的样子,“不过,总算还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凌影冽很少夸奖别人,然而被他这么夸奖,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凌影冽带我来到了地下室,在去的路上,他不停地吃我的豆腐,我没有权利反抗,只能默默隐忍着。

在快到的时候,凌影冽忽然把我压在墙上,对我上下其手,好好轻薄了一番,“海傲晴,我迟早会要了你,你给我等着吧。”

凌影冽的手在我身上撩拨着,轻轻划过我的敏感部位,我忍不住轻轻了呻吟了一身,我讶异地捂住了嘴,凌影冽轻笑:“想叫就叫,这里没人。”

我感觉到凌影冽的下身顶到我了,我很害怕。

还好凌影冽没有再调戏我,带我去了地下室。地下室里的人还不少,估计有十几二十来个,每个人都手里都拿着一块牌子。

这个场景我似曾相识,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是拍卖。

凌影冽想拍卖我?我不敢相信,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证实了我的想法。

凌影冽带我上了台,台上有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上有四个手铐,我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我就像一个囚犯一样,等待着制裁。

凌影冽优雅地对着话筒说道:“拍卖现在开始,起拍价一万。”话音刚落,全场灯光被暗,有一束追光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成了全场的焦点。我感到无比的耻辱。

“两万。”有人出价了,直接翻了一番。这个声音我认得,是华昊生,上回我差点就载在了他的手里,还要我用安眠药把他弄晕了,要是是他拍下了我,他一定会我和新账旧账一起算,我的下场一定很惨。

华昊生的市长的儿子,跟他作对就是跟市长作对,跟市长作对就是跟整个横城作对,可是说是没有人敢得罪他。要是华昊生执意要我,他拍到我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全场最大的。

刺眼的灯光照得我很难受,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无力承这一切了,我只能向上天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我还不想死。

台下又有人加价了,每次加价都让我很紧张,但只要不是华昊生,我还能好受点。

华昊生显然是不肯放过我的,他一个人挑战着全场,频繁地加价,财大气粗的他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我的内心愈发地绝望了。